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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啊,广义商会的事儿一结束,二远哥那是心情不错,大手一挥,就请大伙去他新开的西餐厅吃一顿。
这顿饭吃得,大伙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可谁能料到,中间竟杀出个程咬金。
有个叫李维的主儿,那胆子肥得啊,吃完饭一抹嘴,不但想吃霸王餐,还盯上了二远哥,张嘴就要讹5个w。
二远哥纵横江湖这么久,哪能吃这亏,当场就给怼回去了。李维这家伙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抬手照着二远哥的脑袋就招呼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加代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就把李维这一下给挡了下来。这要是没加代,二远哥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就因为这事儿,二远哥对加代的印象那是彻底改观,心里暗暗记下这份恩情。可你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根本不可能!
李维吃了瘪,哪肯善罢甘休,转头就跑去找他大哥万豪哭诉:“豪哥啊,您瞅瞅我这脸,还有这身上的手印,全是一个叫加代的给弄的,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万豪一听,眼睛一瞪,暴脾气“噌”就上来了:“敢动我兄弟,这不等于打我脸吗?”这万豪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儿,脑袋一热,想出个阴损的招儿。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领着一帮小弟杀到二远哥的餐厅。一进门,这帮人横得啊,专挑贵的点,一人霸占一张桌,搞得外面来吃饭的顾客都没地儿坐。
服务员眼尖,一眼就认出李维,心里明白这是来闹事的,二话不说,麻溜地就把电话打给二远哥通风报信。
再说加代,那可是心思缜密、眼光独到。他早料到李维这小子不会消停,一大早就叮嘱马三儿:“你去二远哥餐厅门口守着,要是有情况,立马通知我,没事当然最好。”
果不其然,李维还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在餐厅里又吃又闹,把餐厅折腾得乌烟瘴气,好好一个高档西餐厅,档次瞬间就被拉低了。
这时候,马三儿瞧着眼前这阵仗,心里那叫一个佩服,忍不住暗自赞叹:“代哥,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呐!”
当下,他赶忙拨通电话,扯着嗓子喊:“代哥,我跟您说,您这也太聪明了,那帮小兔崽子果真如您所料,大清早的,餐厅门还没开呢,门口就乌泱泱聚了 50 来号人。
这会儿全在里头霸座呢,闹得不像话。代哥,要不我拎着五连发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加代在电话那头一听,立马急了:“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就一个人,千万别轻举妄动。我这就带人就过去找你去,他们不就 50 个人吗?咱整150 人,压也压死他们!”挂了电话。
加代紧接着就联系湖南帮的老大小毛,还有沙井新区的陈耀东。这俩兄弟也是仗义,不出半小时,各自带着 100 来号兄弟。
浩浩荡荡地在加代的忠盛表行门口集结了,随后便朝着二远哥的西餐厅风驰电掣般那就过去了。
众人冲进西餐厅,好家伙,只见那帮闹事的家伙,有的四仰八叉躺在桌上,有的瘫在地上,鞋也蹬了,袜子也脱了,把好好的餐厅弄得一股子馊味,乌烟瘴气。
加代见此情景,怒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带人径直走了进去,一声不吭,寻了个位子稳稳坐下,眼神冷冽如刀,死死盯着这帮人,没好眼神看你。
那帮小子抬眼一瞧,对面呼啦啦近 200 来号人,个个面色不善,心里“咯噔”一下,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吗。
纷纷都看向了一个地方万豪那面。那意思分明是在问:“大哥,对面这么多人,我们可咋办啊?”万豪那原本嚣张的气势顿时熄了大半。
加代目光如炬,一眼就锁定万豪是领头的,大步流星走到他对面,重重坐下,眼神像钉子一样扎在万豪身上。
万豪被盯得心里直发毛,结结巴巴地先开了口:“那……那啥,兄弟们,咱们……咱们也吃饱了,走吧,撤……撤吧。”
加代冷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嗖”地一下掏出五连发,直直顶在万豪脑门上,怒吼道:“走?往哪儿走!谁给你们的熊心豹子胆,敢来这儿闹事,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万豪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求饶:“哥们,我们就是想给他们点教训,讹点米儿,这就走,保证往后再也不来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再说二远哥这边,先前接到服务员电话时,整个人都懵了,一时慌了神,不知道咋办才好。
急急忙忙又给加代打电话,可一个接一个地打,加代那边正忙着调兵遣将,压根没顾得上接。
二远哥没辙,心急火燎地赶回自己新开的餐厅,想看看到底啥情况。一进店门,就瞅见加代已经把闹事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二远哥眼眶一热,心里满是感动,暗自思忖:“加代这兄弟,太靠谱、太仗义了,遇上事儿,我还没开口求他,他就已经冲在前面把问题解决了。”
经此一事,二远哥算是彻底看清了加代的实力,那是真硬茬子,而且为人豪爽仗义,值得深交。打这以后,两人情谊愈发深厚,真正成了过命的好朋友。
不过,这江湖风波哪能平息?紧接着,又有新麻烦冒了出来,加代的发小戈登不知咋地,被人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这下,轮到加代再次出马,且看他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中,为兄弟讨回公道……
话说这一年春节前夕,加代早早地就把各项工作安排得妥妥当当,而后将手下一众兄弟召集起来。
他目光扫过众人,开口吩咐道:“江林、马三儿,你俩跑一趟,给我取 2000 个 w 来。”
江林一听,此时就问了一句:“代哥,啥情况啊?咋突然要这么多钱,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加代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解释道:“这不快过年了嘛,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辛苦了这些年,我得给大伙发点福利,让大家过个好年。”
马三跟江林对视一眼,心里乐开了花,二话不说,脚底生风般就去“搬米儿”了。这边加代则领着其余兄弟,热热闹闹地直奔饭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玩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没一会儿工夫,江林和马三儿一人开着一辆车稳稳地停在了饭店门口。
兄弟们眼睛贼亮,心里面非常清楚这车里装的是啥,呼啦啦全涌了上去帮忙,七手八脚地拎出好几十个大皮箱子。箱子在地上一字排开。
加代站起身来,双手虚压,示意大伙安静,声情并茂地说道:“各位兄弟,这些年,咱们一起在江湖上闯荡,历经风雨,没有你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哪有我加代的今天。
大伙都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多多少少千万别嫌弃,就图个乐呵,让大伙都能安心回家过个好年。”
说罢,打开箱子,众人定睛一看,一捆捆崭新的票子码得整整齐齐。兄弟们乐不可支,一人抱着一大摞,手都快攥不住了,脸上的笑容比那春花还灿烂,满屋子都是欢声笑语,一片喜庆祥和。
待诸事了结,加代独自返回北京,临出发前,提前给发小戈登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机场接机。戈登接到电话,早早地就候在了机场。两人一见面,亲切感扑面而来。
加代上下打量戈登,不禁调侃:“兄弟,你跟上次见面可大不一样了啊,小西服笔挺,领带一扎,大皮鞋擦得锃亮,这是混得风生水起了啊。”
戈登挠挠头,嘿嘿一笑。两人也没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上前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加代松开手,拍了拍戈登的肩膀,感慨道:“兄弟啊,我瞧着大伙现在日子都过得不错,小航、哈僧他们也不用我多操心了,你如今也有模有样的,我心里这块石头也算落了地。”
不过,听说肖那大哥这两年身体不大好,买卖也不如从前了。明天,你跟我一道去看看,尽尽咱们的心意。戈登重重点头,应道:“那必须的,代哥,咱啥时候出发,你一句话的事儿。”
二人边说边走出机场,身影渐渐融入京城的繁华之中,只等明日再续兄弟情义,共赴那暖心之旅。
加代一路风尘仆仆,很快就回到了家,他行装简便,随身只带了一个大皮箱。一进家门,打开箱子,嚯,满满登登 100 来个 w,那票子崭新得直晃人眼。
老爷子瞅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脸上的褶子都透着喜劲儿。
加代看着老爷子,贴心地说:“爸,我不经常在家,陪您的时候少。这米儿,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千万别舍不得,该吃吃,该玩玩。
明儿起,陆续就该有人上门拜年,不管来的是老是少,咱都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热热闹闹才像个年样。”
父子俩就这么热热乎乎地在家过了年,这年过得那叫一个圆满,温馨得能把人的心给暖化了。
加代在家一待就是四五天,眼瞅着到了大年初六,戈登上门来了。
戈登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嚷:“兄弟,你在家都快呆长毛了吧,走走走,咱俩出去找点乐子,吃顿饭去。”
俩人一合计,大过年的,好多大饭店都关业,索性就进了一家小饭馆。进了包房刚坐下,还没唠几句嗑呢,就听隔壁包房跟炸开了锅似的。
原来隔壁坐着的是邹庆,这饭馆的隔音太不好了,邹庆跟打了鸡血似的扯着嗓子喊,加代和戈登在这边说话,全被那噪音给盖住了,互相都听不清对方一个字。
戈登这暴脾气“噌”就上来了,扯着脖子喊:“服务员,服务员,赶紧过来!你去跟隔壁那帮人说一声,让他们小点声,这吵得人脑仁疼,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服务员赶忙跑过来,脸上陪着笑,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实在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这就去跟旁边客人反映一下。”
可心里却犯嘀咕:这大过年的,上人家屋里让小声点,这不是找骂呢嘛,上完菜我可得赶紧溜。
果不其然,服务员压根没去吱声,就躲一边去了。这边呢,就听邹庆在隔壁大放厥词:“有人问:‘庆哥,我瞅着戈登最近混得挺不错啊。’
邹庆当时一听,心里就不得劲了,撇着嘴不屑地回道:‘他是个啥呀?你们瞧瞧他以前那熊样,就算现在混出点名堂,骨子里不还是个怂货嘛!’”话音刚落,隔壁包房哄堂大笑。
戈登气得脸都红了,太阳穴上青筋直蹦,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两个包房中间的隔断给踹倒了,怒目圆睁地吼道:“邹庆,我招你惹你了?你在这儿瞎咧咧啥呢!”
邹庆冷不丁见戈登冒出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要命,嘴上却还硬着:“谁知道你在这儿呢?
知道的话,我能这么说吗?再说了,大过年的,你不在家老实待着,跑出来凑啥热闹!”
戈登哪还听得进去这些,顺手操起旁边的啤酒瓶子,照着邹庆的脑袋“嘎巴”就是一下子。
邹庆身边的兄弟见老大挨打,眼睛都红了,嗷唠一嗓子:“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收拾他!”
说时迟那时快,加代一步跨到前面,眼神冷得像冰碴子,扫视一圈,寒声问道:“要收拾谁啊?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兄弟一下!”
那帮兄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们心里门儿清,这要是真动了加代,这年可就甭想消停过了。
邹庆也是个识时务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心里虽恨得咬牙切齿,嘴上却打着哈哈:“行,加代,你有种,今天我认栽。等你不在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戈登,兄弟们走!”
可这事哪能就这么轻易翻篇呢?邹庆心里憋着坏水,后来干的事那可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抄了戈登的家。
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恩怨纠葛,又将掀起怎样的江湖风浪,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加代回北京过年,正和好友戈登在一家小饭馆相聚,包间里哥俩正唠着嗑,热乎劲儿刚上头,就听见隔壁包房有人扯着嗓子大放厥词,指名道姓地数落戈登的不是。
戈登本就是个暴脾气,哪受得了这窝囊气,气血上涌,二话不说,抄起个酒瓶子,“哗啦”一声就冲进隔壁,照着那叫邹庆的家伙脑袋轮了过去。
一时间,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邹庆挨了这一下,恼羞成怒,刚要还手,眼角余光瞥见加代正沉着脸站在一旁,心里一哆嗦。
他深知加代在北京城的威名,这大年下的,要是真跟戈登死磕,加代岂能袖手旁观?好汉不吃眼前亏,邹庆强压怒火,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可这人呐,心里一旦憋了口气,不撒出来就难受。第二天一大早,邹庆心里头那股邪火“噌”地就蹿上来了,烧得他坐立不安。
他眼珠子一转,抄起电话就拨给了南城的旱鸭子:“喂,我是邹庆,兄弟,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