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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说,就因为那什刹海取笑人,马三儿跟他自个儿女朋友精神上那可真是备受打击。咋回事呢?
马三儿这对象慧敏,都已经怀孕4个月了,本来这次来北京,是想把这好消息当面告诉马三儿,可谁能想到,出了大乱子。
大家伙儿都寻思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毕竟高德健和左帅把昨天闹事的马洪凯和王洋都给收拾进了小院院。
当时马三儿也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事儿就拉倒吧。”可谁成想,加代前脚刚走,马三儿那脸瞬间就变了。
他心里憋屈啊,嘴里嘟囔着:“说拉倒就拉倒啊,我这还没来得及跟我大儿子见上一面呢,就让人给弄没了。
冤有头债有主,马洪凯,咱俩这事儿没完,你敢动我孩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趁着慧敏睡觉,马三儿在那儿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的:“儿子啊,跟爸走,有人欺负你,爸指定给你报仇。走,爸领你找他算账去,爸给你做主。”
他连平日里惯用的小板斧都没顾得上带,直接把那五连发猎枪揣怀里,奔着什刹海学校的地儿就去了。
好在加代留了个心眼儿,让司机王瑞在一旁瞅着马三儿,就怕出啥岔子。果不其然,还真让加代猜着了。
王瑞一看马三儿拿着五连发出门,麻溜儿就把电话给加代拨过去了。加代那边睡得正迷糊呢,接起电话就问:“哎呀,咋的了?大半夜的。”
王瑞急火火地说:“代哥,真让你料着了,我三哥拿着家伙事儿出去了,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嘴里念叨啥呢,我估摸他是找马洪凯去了。”
加代一听,立马精神了,赶忙吩咐:“王瑞啊,你现在开车跟上他,我跟左帅这就去找你。”王瑞一路紧跟马三儿,先瞧见他奔着什刹海那学校去了,直冲着宿舍走。
可走着走着,马三儿一寻思,觉得不对劲儿,心想白天左帅和小高都把马洪凯给收拾了,要是他俩动手,马洪凯准得进小院院。
于是,马三儿一扭头,直接奔马路对面的医院去了,他估摸着,就这儿离得近,真要送小院院,一准儿往这儿送,都不用打听,进了医院门,径直就朝着骨科奔过去了。
挨个病房找过去,病房门前都有一条玻璃,从外面能瞅得清清楚楚。马三儿来来回回找了二十来个屋,都没见着马洪凯和王洋的影儿,眼瞅着都要走到走廊尽头了。
嘿,就在这儿,那俩小子大半夜不睡觉,在屋里头啃着苹果,嘻嘻哈哈唠着嗑呢,心可够大的,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
马三儿轻轻把门推开,搁往常,他进门那得“扑通”一声,气势汹汹的。
这下可好,俩小子瞅见马三儿,手里的苹果“啪嗒”掉地上了,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地喊:“大哥,我俩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俩?”
马三儿压着嗓子说:“别紧张,我就跟你俩唠两句知心嗑,别把我儿子给吓着了。”
听他这么一说,俩小子更慌了,腿直哆嗦,声音都打颤:“哥,你……你就一个人来的呀?你儿子在哪呢?”
马三儿先走到王洋旁边,手里攥着五连发猎枪,照着王洋后脑勺“哐”就是一下子,王洋应声倒地。
紧接着走到马洪凯跟前,扯着嗓子喊:“来,下来!我儿子说他冷,说他孤单,我现在送你去陪他玩去,把鞋穿上,好赶路。”
这大半夜的,冷不丁来这么一出,谁受得了啊,马洪凯眼眶泛红,都要哭出来了,虽说一时半会儿没明白咋回事,可听马三儿这么一吆喝,心里也猜出个大概了。
马三儿把枪顶在他脑门上,咬着牙说:“我希望你听话,把鞋穿上,跟我走,我给你个痛快。”
随后,被马三儿押上车。这时候的马洪凯,一点反抗的能耐都没有,胳膊打着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上了车,马三儿还疯疯癫癫地念叨:“来儿子,坐爸腿上,爸教你开车。”
那车开得跟疯了似的,油门都快踩到油箱里了,车速“嗖”一下就飙到一百四五十迈,奔着一个废弃工厂就去了。说白了,在那地儿要是把人给销户了,鬼都找不着。
到了工厂后身,有条小胡同,马三儿把马洪凯拽下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儿子,你看这地方咋样?以后就让这小哥哥天天陪你玩,给你做伴儿。”
马洪凯“扑通”一声跪下了,抱着马三儿大腿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哥,哥,我求你了,我真不知道咋回事,你给我次机会,我诚心忏悔。”
马三儿这会儿已经魔怔了,目光呆滞,直摇头:“不行,不行。”说着就把枪又顶上了:“去吧,我儿子等你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后面“咕噜”一声,加代来了。
他怕来不及,抬手对着天上“砰”放了一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马三儿跟前,双手死死扣住他两个肩膀,使劲儿摇晃:“马三儿,你给我清醒点!
你今天要是真把他销户了,你也就完了!你自个儿寻思寻思,你要是完了,慧敏咋办?她刚受那么大刺激,你还想让她再遭一回罪?”
马三儿一听“慧敏”俩字,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哇”的一声哭出来,和左帅、加代三个大老爷们搂在一块儿,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这事儿算是暂时消停了,可接下来,又有新麻烦了。
之前孙世贤帮了加代那么多忙,如今孙世贤在澳门摊上事儿了,加代能袖手旁观?指定不能,那他到底会咋做呢?咱且拭目以待。
咱们说,长春的孙世贤,这天在澳门可是捅娄子了,让人给扣在那儿回不来了,到底咋回事呢?
在长春有个叫赵红林,那可是出了名的蓝码大哥,耍手艺,也就是出老千,那两下子绝对是杠杠的,不比云伟大哥差。
他平时干啥呢?成年累月地混迹在各个耍米儿的场子,使点小手段,从里头捞上一笔。
可咱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这么干,早晚得出事儿,这事儿就来了。
这赵红林领着自己表弟,姓吴叫吴艳亭,俩人折腾了好几番,大老远地从长春跑到澳门。
你寻思寻思,从长春到澳门,那老远的道儿呢。他俩揣着50万就上路了,到了地儿,打个出租车就被拉到一个地儿,叫利豪大酒店。
这酒店一楼、二楼、三楼全是客房,收拾得特别干净。可你再往上走,电梯门一开,好家伙,那可太热闹了,全是耍钱的。
赵红林瞅见这地方,就跟到了自个儿家似的。他俩把钱兑换成筹码,赵红林跟表弟一使眼色,说了句:“干活吧,兄弟。”
你可别小瞧这仨字,在他们嘴里,这“干活”可不是玩,那就是他们出老千的行话。
吴艳亭这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不到3个小时,靠着耍手段,足足赢了能有150万。在看赵红林,在一个台子那儿一坐,俩小时不到,就整来300万。
可这赌场哪是他们在长春玩的那些小场子能比的,四处都有监控,楼上挂着大电视,赌客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平常人要是赢走10个20个的,赌场也懒得搭理,可他俩这一坐下就赢走 350万,赌场的人能不盯上他俩吗?
果不其然,眼瞅着就不对劲了,赌场的人立马发现他俩有猫腻,直接下来20个保安,一水儿的黑西装,耳朵上挂着耳机,手里都攥着小片片,往他俩身后这么一站,那阵仗,挺唬人。
这时候,何官的美女手一摊,把桌子上的筹码直接一扣,啥意思?就是不玩了,这事儿眼看就要闹大了。
咱在瞧瞧被扣下的孙世贤,他咋掺和到这事儿里头的呢?原来,孙世贤在长春跟赵红林有点交情,这次赵红林来澳门,孙世贤虽说没跟着一起来。
可在长春的时候,给赵红林指点过一些这边赌场的门道,没成想赵红林能捅这么大篓子。
现在人被扣了,孙世贤在澳门的朋友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他,孙世贤一听,这哪能袖手旁观,立马就想办法去捞人,可这澳门的赌场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他能顺利把人捞出来吗?
这赵红林,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喊:“咋的?我赢得多,你们就玩不起啦?要是这样,你们这赌场还开不开了,丢不丢人呐?”
话音刚落,还想在放几句狠话呢,哪成想,保安从他身后“嗖”地一下就把他架起来了,桌上的筹码名都没来得及瞅一眼,还拿啥呀,那些筹码这会儿还能是他的吗?能保住自个儿出老千这小秘密,就算烧高香了。
被架进小黑屋里,正中间坐着赌场的经理,姓苏叫苏建龙。这苏建龙,稳稳当当往那儿一坐,一声不吭,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赵红林呢,还觉着自己演技挺牛,在那儿瞎叫号:“啥意思?你们输不起是不?”在看苏建龙,还是不吱声,慢悠悠站起身,把案板上的小斧头抄起来,在桌子上“滋啦滋啦”那么一划拉。
赵红林当时就傻眼了,声音都变了调:“哥们儿,有话好好说呗,我赔钱,我赔还不行吗?”苏建龙压根儿不理他,就俩字:“不行!”
这时候,就听门外吴艳亭“砰砰砰”敲门,吴艳亭这人挺仗义,手里攥着刚赢来的 200万。
进门啥也不说,直接把钱往苏建龙跟前一递:“兄弟,对不住了,我俩一时糊涂,求你给我哥一个机会。”边说边吓得直抽搭,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苏建龙打从他俩进屋,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句话没说过,冷不丁站起来,旁边俩保安心领神会,“咔嚓”一下把赵红林的手按在桌子上。
苏建龙抄起小斧头,作势就要往下剁,赵红林吓得脸都白了,带着哭腔,声音哆哆嗦嗦地哀求:“我就说一句话,行不?给兄弟我一次机会,要多少钱,你开口。”
今儿个你要是真把我手剁了,我这辈子可就真完啦。苏建龙瞅他那熊样,手一扬,把小斧头扔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500万,明天给我送过来。”
说完,把赵红林的手从桌子上拿开,赵红林这才松了口气,跟捞着救命稻草似的,急急忙忙地就给孙世贤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