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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这一见面,场面瞬间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人群里有人扯着嗓子喊:“哎呀妈呀,这不是我大表哥嘛,咋跑对面去了?”还有人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我的天,对面那不是我连桥吗?他今儿个跑这儿干啥来了?”两边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手里的家伙都有点拿不稳了,这还咋动手啊?
再说这金锁和银锁,以前跟五雷子那可是铁得能穿一条裤子的交情,要不是因为加代这回的事儿,俩人好得能掰不开镊子。
加代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看这场面,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寻思着:“我这一来,金锁、银锁因为我把唐山的人给得罪了。先别说这架能不能打起来,就算真打了,他俩跟五雷子这关系指定得掰,以后在唐山可就没法混了,这疙瘩算是系上了。”
加代刚想张嘴说点啥,缓和缓和气氛,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位唐山元老级别的人物,姓董。这董哥在唐山黑道的地位,那就相当于北京的“肖那大哥”,说话那是相当有分量。
董哥皱着眉头看了看两边剑拔弩张的架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我说句公道话啊,按理来讲,你们这些小辈的事儿,我不该插手。可我今儿个一看,你们这是要动真格的,要玩命啊?加代,我听说过你,你在北京能混得风生水起,那做人指定差不了。”
董哥话还没说完呢,加代往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抱拳拱手:“董哥,我今儿个冒昧,就叫您一声董哥。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谢谢你了。”金锁、银锁,你俩别管了,两边的兄弟们也别因为我的事儿瞎折腾。”
还有大四头、五雷子,你俩不是要找我算账吗?有账冲我加代一个人来算,明天晚上,咱就还在这儿把事儿了结了。北京的兄弟我一个不找,深圳的兄弟更别提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来不及。到时候咱比划比划,看看谁行谁不行,你们看咋样?
五雷子在旁边听了,撇着嘴,一脸嘲讽地笑了:“加代,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北京、深圳的你都不找,你是要找香港的张子强啊,还是找澳门的崩牙驹啊?”他这一嗓子,逗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大四头瞅了瞅加代,神色里多了几分敬佩,点点头说:“行了,雷子。加代,我敬你是条汉子,那就一言为定,明天晚上12点还在这儿,我等着你。”说完,两边的人就都撤了。
金锁和银锁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加代直打转,金锁拉着加代的胳膊,着急忙慌地问:“代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啊?你倒是跟我俩说说。”加代看着他俩,微微一笑,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兄弟,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那么,接下来咱就得唠唠,加代收拾五雷子到底找的是谁呢?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又会鹿死谁手?咱且拭目以待。
咱说加代呢那可是在北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不,受唐山的金锁和银锁盛情邀请,盛情难却啊,大老远从北京被请到了唐山。本想着是来吃喝玩乐,联络联络感情,哪成想,这一脚踏进来,祸端随之而来。
刚到唐山没消停一会儿,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昔日仇家五雷子。这五雷子可憋着一肚子坏水呢,瞅见加代,眼睛里直冒火星子,仗着在自家地盘,手底下兄弟多,当场就给加代来了个下马威。
抄起个啤酒瓶子,“啪嚓”一声,就砸在了加代脑袋上,当时血就淌下来了,把加代弄得那叫一个狼狈,加代心里这个憋屈啊,心想:“我啥时候这么窝囊过?”
但加代是啥人呐?那是重情重义的主儿,虽说自己吃了大亏,可一瞅金锁和银锁在旁边急得直打转,满脸愧疚,他心里就琢磨:“不能让这俩兄弟为难,事儿因我而起,我得自己扛。”
于是,加代一咬牙,决定了:“我既不从北京找人,也不从深圳搬救兵,这回我就跟五雷子他们掰扯掰扯,非得让他们心服口服不可。”那有人就好奇了,加代单枪匹马的,能行吗?他到底找的是谁呢?
嘿,原来是石家庄的吴迪。这吴迪在石家庄那可是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的人物,虽说之前他俩有过那么一段过节,可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经过一番事儿后,俩人现在关系老铁了。
加代给吴迪的电话就拨过去了:“吴迪呀,我这会儿在唐山呢,摊上点麻烦事儿,是这么这么回事儿……”他把事儿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吴迪说了。
吴迪在电话那头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当时就炸毛了:“代哥,你咋能受这委屈呢?你等着,看我咋收拾他们!”说完,“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
吴迪那可是个急性子,挂了电话后,立马紧锣密鼓地开始召集人手。他在石家庄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兄弟一呼百应。
他先拨通了身边几个好兄弟的电话,像张宝林、李建启,钟柏涛,扯着嗓子喊:“兄弟们,代哥在唐山让人欺负了,咱不能袖手旁观,赶紧给我摇人,越多越好,都去唐山帮代哥撑撑场子!”
这几个人一听,哪敢含糊,马上就去联系人,没一会儿,就凑了能有200来号人!可吴迪心里还是犯嘀咕,寻思着:“200来号人去唐山,虽说也不少,可万一不够用呢?我这次去帮代哥,绝不能折了面子。”
思来想去,他又把电话打到了阵头帮的赵建林和赵建波那儿。这俩人跟加代之前也有过摩擦,就因为一个叫凤华的主持人,两边起了冲突,加代当时没惯着他们,把他俩的买卖给搅和了,按说这仇结得不小。
可这次,他们不知道是帮加代,就知道吴迪让去一趟唐山,寻思着吴迪发话了,不能不给面子,俩人一合计,又召集了能有200来号,两边一共凑了能有400来号人,这浩浩荡荡的一大帮,奔着唐山那就来了。
话说加代这边正心急火燎地等着吴迪他们赶过来呢,人还在路上,加代就把电话拨过去了:“吴迪啊,问问你们到底来多少人啊?我得提前给兄弟们安排住处,还得吃饭呢,咱不能亏待了大伙。”
吴迪在电话那头寻思了一下,回道:“代哥,你按俩人一个房间算,咋也得开200个房间吧。”加代一听,心里有底了,赶紧着手安排。没一会儿,吴迪他们到了,两人一见面那热情劲儿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吴迪紧走两步,拉着加代的手,一个劲儿地晃悠:“代哥,可算见到你了,来,我给你介绍介绍我这些好哥们儿。”说着,手指向旁边几位,“这位是张宝林,这位是李建启,还有这位,钟柏涛。”
再一看赵健林,刚开始还有些扭扭捏捏的,毕竟之前和加代有过不愉快。可这会儿,大伙大老远跑来是帮加代平事儿的,那就是自己人了。
加代多敞亮啊,一眼就瞅出赵健林的心思,赶忙双手迎上去,满脸笑意:“兄弟啊,以前的事儿你别跟代哥计较,往后都是朋友,有啥事儿,你尽管吱声。”
赵健林一听这话,心里那块大石头“扑通”一下落了地,忙不迭地回应:“代哥,过去是我们不对,这事儿翻篇儿了,咱以后好好处。”
金锁和银锁也不含糊,麻溜地给每个兄弟发了两包烟,还塞了个红包,红包里装着一千块钱,算是给大伙的一点心意。
就在这节骨眼上,大四头领着一帮人也气势汹汹地赶来了。离老远,大四头一瞅,心里“咯噔”一下:“我去,加代这是找了多少人啊,看来是要玩真的。”他心里有点发虚,可又不想丢了面子,就想着给自己这边鼓鼓劲儿。
于是,他把车窗“嘎吱嘎吱”摇下来,手里的五连发往上一抬,“咔嚓”一声上了膛,故意弄出挺大动静,眼睛还斜楞着加代他们这边,那意思好像在说:“别小瞧我,我可不怕你们。”
加代他们这边正唠着嗑呢,冷不丁被这动静一惊,都直勾勾地瞅过去,心里犯嘀咕:“这还没到跟前呢,瞎比划啥呀,给自己壮胆呢吧?”
吴迪可不是吃素的,那暴脾气“噌”就上来了,二话不说,手里的五连发也“咔嚓”一声上了膛,照着大四头的车挡风玻璃,“砰”就是一下。紧接着,李建启“咚”又是一下子,这一枪下去,这挡风玻璃瞬间算是没了。
这钟柏涛一眼就认出来了,瞪大了眼睛喊:“哎呀妈呀,这不是大四头吗?他是疯了还是让人给下降头了?这些年在唐山混,白混了?敢跟加代找茬?”说着,钟柏涛几步就冲到大四头跟前,手里的五连发枪把一扬,照着大四头的脑袋“啪”就是一下,不过没真下死手,就是给个警告。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小子是不是傻了?天天在外头混,没听说过加代的大名?你也不打听打听代哥啥来路,在石家庄都敢磕吴迪的主儿,你这是寿星老吃砒霜——嫌命长了吧!看看,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人家代哥连北京的兄弟都不用叫,就收拾你绰绰有余。”
大四头这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脑袋被敲得嗡嗡响,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赶紧求饶:“涛哥,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啊,您帮我说句话,饶了我这一回吧。”
钟柏涛也不废话,一把拽过五雷子,往加代跟前一推:“赶紧给代哥赔礼道歉,今儿个这事儿要不是代哥大度,你们几个吃不了兜着走。”
五雷子这会儿彻底懵了,腿都有点发软,结结巴巴地说:“代哥,我不懂事儿,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是我错了。”加代瞅着五雷子,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虽说之前结了梁子,可今儿个事儿到这份上,也犯不着揪着不放。
他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五雷子,当初在北京,我真没为难你,我要是不给你那两下子,我兄弟田壮就得把你带走,到时候别说你倒霉,就你俩天天干那些事儿!你大哥大四头能脱得了干系?”
可倒过来,我到唐山了,你们兄弟俩对我不依不饶的。行了,这事儿翻篇儿了,以后我再来,可不许这样了!
五雷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代哥,我惭愧,以后您看兄弟的表现。”就这么着,一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总算是皆大欢喜地化解了。
可加代这前脚刚把唐山的事儿摆平,后脚又踏上了大连的地界,据说在大连和段福涛跟当地的老炮又杠上了,到底咋回事儿呢?咱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