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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妍啊，阿玛之前……”
收敛好看戏的心情，清妍笑着说：“阿玛，前两天女儿被贵妃娘娘宣召进宫的事儿你知道吧？”
巴图鲁点头。
“凑巧在延禧宫遇到了皇上，皇上就问女儿，当初怎么就和阿玛和额娘分开了啊？”
“那你怎么回的！”巴图鲁语气急切。
“女儿回答的中规中矩……但是以后要是再有人问起来的话……要怎么回答，就看女儿的心情了。”
“什么意思？”
清妍没正面回答她阿玛，反而把视线移向了还在得意的清窈：“刚才听你发牢骚，你心情好像很不好，怎么？在你看来我就没情绪不好的时候吗？”
“姐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提醒大家也关注一下我的心情罢了，你心情不好就在府里大闹，你猜我心情不好了会怎么样？”
纵然清窈嚣张惯了，可也听出来姐姐清妍话里有话了，她怔了怔，然后缓缓看向他们的阿玛。
却发现巴图鲁一直惊惧地在看着清妍。
终于清窈有点惶惶不安了：“阿玛，姐姐……”
清妍无视她，对巴图鲁说：“阿玛，女儿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个胡言乱语的毛病，发疯的程度可能比妹妹还厉害。”
“万一说了不该说的，女儿死不死不好说，毕竟当初女儿也没法选择谁当自己的阿玛和额娘。”
“佟佳氏一族死不死的……也不好说，毕竟是皇上的母族……”
说到这儿，清妍话锋一转：“不过人在生气的时候，总要找个泄愤的渠道，皇上要是知道了什么，盛怒这是肯定的了，他肯定是要把这口气发泄出来的，到那时候……钮钴禄府说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可能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巴图鲁被清妍这话惊得不由自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阿玛！”清窈觉得这个是挣表现的机会，她赶忙上前扶住巴图鲁，不满地苛责清妍：“姐姐，你怎么和阿玛说话呢，看把阿玛气成什么样子了，赶紧给阿玛道歉。”
面对妹妹清窈的指责，清妍一句话也没说。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阿玛巴图鲁：“阿玛，妹妹让女儿道歉呢，可是女儿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要道歉？只是因为妹妹故意和女儿作对，女儿反抗了吗？”
“清窈，给姐姐道歉！”
“阿玛，凭什么我给她道歉！”
“快！赶紧给你姐姐道歉！”
一旁的侧福晋瓜尔佳氏过来劝：“爷，清窈有些话是不好听，可是姐姐要是对妹妹关爱的话，那清窈也不会故意和姐姐作对了。”
清妍笑着笑着顺着眼眶留下一滴泪：“真好，妹妹有阿玛和额娘护着。”
巴图鲁被清妍这自怜自艾的模样惊得心里百感交集：“清窈，快点和姐姐道歉！”
“就不道歉，女儿又没做错什么！”
清妍眼中带泪：“算了，反正妹妹不道歉，阿玛也拿她没办法，也不会惩罚她的，面子工夫不要也罢。”
好像是为了证实清妍的话，清窈转身就要走。
清妍一副“你看吧，我就说，你管不住她”的目光看向阿玛巴图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