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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赵东来听完案情分析报告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赵东来接着问：“法医那边怎么说？”
一旁的人回应道，“正在研究。”
法医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几具尸体被安置在冷藏台上，法医们穿着白色的防护服，正专心致志地检查每一具尸体。
“这不可能……”法医主任赵军皱起眉头，低声自语道，他正在仔细检查一具尸体的头部，尤其是后脑勺的部分。
另一名法医递给赵军一份新的报告，赵军接过报告后，目光凝聚在纸上写着的字眼：“头部重击伤，未见致命性伤口。”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们都看到这份报告了吧？”赵军低沉的声音在实验室内回荡。
所有的法医都点了点头，显得有些困惑。
“这些人，”赵军的语气充满了难以言表的疑惑，“他们的头部确实受到了剧烈的锤击伤，但奇怪的是，这些伤并没有直接致命，甚至有些人头部的伤口看起来像是从外力撞击造成的瘀伤，甚至没有穿透伤。”
“可是，”他顿了顿，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离奇的是，他们的脑袋里面，完全空空如也！”
法医们纷纷陷入了沉默，这个结论实在太令人无法理解。
“怎么可能？”其中一名年轻的法医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们的脑袋都没有脑子？你是说那些脑组织被……被取走了？”
赵军点了点头，面色严肃，“是的。而且不仅仅是孙连城、赵秘书和保安队长，其他的尸体，也几乎没有发现脑组织。没有手术的痕迹，脑组织似乎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一名法医轻轻地叹息，皱着眉头道：“可这不可能，正常情况下，脑组织的取出必须有手术的切口，怎么可能这么干净？”
赵军放下尸体的记录表，眼神沉思，“不只是脑组织，头颅的结构也异常不对。有的人的后脑勺上，有明显的穿刺伤。像是有某种锐利物体从外部刺入，但是看不到任何割裂或破碎的痕迹。”
“那么，这些伤口是怎么产生的？”一名年轻法医追问道。
赵军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我们能确定，这些穿刺伤并非正常的暴力撞击。他们的伤势，像是经过了某种精准的操作，但却没有留下任何手术的痕迹。”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凝重，法医们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你们有没有想过，”赵军继续说道，“也许这些人死于某种超自然力量……”
话音未落，他突然皱起眉头，目光透过窗户望向外面。
他在想，自己在说什么，他干了这么多年的专业鉴定，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现在也无法解释这些人的死因。
赵军说：“先将我们的分析结果汇报给赵厅长。”
“是。”
“其他人继续工作。”赵军说罢，扯了扯手套，继续干活。
赵东来看完报告，又给合上。
心想这是见鬼了吗？表弟怎么会交过来那么离谱的东西？
赵东来将报告盒放到一边，深吸了一口气，显然这些异常的死亡情况让他感到困惑不已。
脑袋空空如也，死亡的方式无比诡异，这种情形哪怕是他在多年的职业生涯中也未曾见过。
他决定亲自去法医室查看一下，毕竟，眼见为实。
到了法医室，赵东来见到了那具尸体，外观并无太大异常。
翻开头盖骨后，的确是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