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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路和想法,无关对错。我想买一本书,直视骄阳,想来想去还是打算买的。
又是一个阴天,寒意也要比之前浓了几分,坐在椅子上,不稍一会儿便感觉脚是冰凉的,我想冬天是真的要来了吧。
只是连着两次放假碰到阴天,不觉间稍微转变了态度,感觉阴天好像也变得没有那么让人讨厌。在关掉闹钟和丢离手机后,睡意的延长总是能让人感觉幸福很多,再加上床被中传来的暖意,似乎阴天也会多了几分可爱,甚至跟睛朗的天气相比,阴天的幸福感会在此刻显得更加浓烈。
但是,我最爱的还是它带来的安静与松弛感。在阴天寒冷的空气下,不仅感觉空气被冻结,周遭的喧嚣和纷扰都暂时停歇了,它们永恒的保持着一种姿态,连人的呼吸和声音都小了许多,不用我自然的静下心来,便会觉得非常的安宁,连身体和情绪都在变得松弛。
即使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歌,我都会觉得生活是有趣的、美好的。我会无比眷恋此时此刻,贪恋此刻的安静,也贪恋此刻的美好,会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休息。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再次遇到这种时光时,不知道还有几分这样的心情。也或许是到了年末的缘故,最近总觉得时间时间走的太快,还没缓过神来,一年又到了结尾。而一想到2025那几个数字,我总感觉不太真实,似乎它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属于未来。我仿佛是从一场梦里醒来又匆匆的踏入了另一个梦。
时常庆幸自由,却总有那么一刻希望有个人及时出现。
都说独处的时光是美妙的,是一种享受。它自由,无需顾忌,一切时间与活动都能属于自己。在海边散步,在阳光下发呆,在座椅上睡觉,然后就这样慢慢的等待时光的老去。
可是,对于一个人的世界而言,也有那么一刻会感觉厌烦与恐惧,会毫不迟疑的想逃离这种生活。因为时间久了,它会慢慢的让人丢失一种叫做交流的能力,明明对方已经友好的发来问候,自身却好像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思绪已经在回答,嘴巴却永远不知道怎么张开。
村上春树说";哪有人喜欢孤独,只是害怕失望罢了。";其实一个人的世界同样如此。每个人的内心都渴望热闹与温暖,没有人想一直做那个独行者。或许偶尔会享受那种状态,但只有长期切身体会过这种生活的人才知道那并没有诉说的那么美好。
当天边的亮光逐渐从窗边褪去,粘稠而漆黑的夜幕逐渐占据双眼,感觉就像整个世界都在将你遗忘,连时间与空间也在停滞与静止,自己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拼命的想抓住一个救命的东西,却总是抓不住,找不着。虽然最后靠自己挺了过来,并开始欣赏黑夜的美丽,但真的好怕这种孤独且无助的时光,好怕好怕。
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一个人的生活也很难。但还是希望每次在我承受这种时刻的时候都能有个人及时出现,不用我主动求救就能看穿我的脆弱,与我在细碎的烟火
村上春树,自1949年1月12日出生于日本京都市伏见区,日本当代作家 。
1975年,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戏剧专业。1979年,凭借小说处女作《且听风吟》获得第23届群像新人文学奖。1980年,发表长篇小说《1973年的弹子球》,后入围第83届芥川奖。1982年,长篇小说《寻羊冒险记》出版单行本,并获第4届野间文艺新人奖。1985年,凭借长篇小说《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获得第21届谷崎润一郎奖。1987年,出版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至2009年发行逾1000万册,该书打破了日本文坛的沉寂,出现了所谓的";村上春树现象"; 。
1991年,出版长篇小说《舞!舞!舞!》。1996年,凭借长篇小说《奇鸟行状录》获得第47届读卖文学奖。1999年,凭借纪实文学《在约定的场所:地下2》获第2届桑原武夫文学奖。2002年,出版长篇小说《海边的卡夫卡》。2006年,获得捷克设立的弗朗茨·卡夫卡奖;同年,凭借短篇小说《盲柳与睡美人》获得爱尔兰第2届弗兰克·奥康纳国际短篇小说奖。2007年,获得第1届早稻田大学坪内逍遥文学奖;同年,发行短篇小说集《东京奇谭集》。2009年,获得耶路撒冷文学奖;同年,《1Q84》第一部与第二部印行,发行量达到200万册。2010年,发行第三部《1Q84》 。2011年,获得西班牙卡塔洛尼亚国际奖。2013年,长篇小说《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印行 。2015年,获得安徒生文学奖 。2017年,推出长篇小说《刺杀骑士团长》 。
刚刚好,看见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村上春树的这句情话,温柔而深情,让人动容。
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怎么也长久不了。——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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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这句话,如诗如画,展现了村上春树对于人与命运的独特见解。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村上春树
我就是我,不是别人,这于我乃是一份重要资产。心灵所受的伤,便是人为这种自立性而不得不支付给世界的代价。——村上春树《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人们曾经以为,不过我们至少是生活在安全的社会里。可以自由地行走在任何城镇的任何街道上,不必担心遭遇犯罪。这是一种成就。但事到如今,这只是虚无缥缈的幻想而已。
人有一日总会败北。不管愿意与否,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肉体总会消亡。一旦肉体消亡,精神也将日暮途穷。
在这个世界上,要是有一台机器能把人类的悲哀都测量出来就好了,这样就能把悲哀化为数字留下来,最好这台机器能有手掌那么大。
如果一味地只是遭受攻击不反抗,我们就只能止步不前。慢性的无力感是会腐蚀人的。
就这样,四月过去了。樱花凋谢,新芽绽放,木莲盛开,季节依照次序推移,时光有条不紊、顺畅无奇地流逝。这才是天吾梦寐以求的生活, 一个星期和下一个星期完美地连为一体。
人生苦长,但并非没有自由。中年回头多是不堪,却是免不了的自省,纵隔着千山万水,时间最终会浸没所有人。撕裂这些创口意味疼痛,也意味着痊愈的可能,唯有诚实,才是自由之途,不过结果并非总是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