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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翁自然是心领神会,可在路上,他还是忍不住打趣道:“白兄,你之所以不跟我去青楼,该不会是怕秦家那位知道,生气吧?”叶绍翁口中的秦家那位,自然就是秦扶摇,她的芳名在这一带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叶兄,你若再这般口无遮拦,咱们这朋友怕是做不成了?我白凌霄向来光明磊落,行事端正,怎会做出这等吊儿郎当、有失体统之事。”
“叶兄,你也该收收心了,若再这般不务正业、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小心哪天染上什么难以启齿的疾病,到那时,可就追悔莫及了。”白凌霄一脸严肃,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责备。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白兄!你这分明就是在咒我嘛!先不说染上那种病的概率微乎其微,青楼那边对姑娘们的身体状况把控得可严了!都是做过仔细检查的。”
“再说了,就算你这般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秦家那位未必就能瞧得上你,她可是出了名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方圆十里的公子哥,哪个不为她神魂颠倒、朝思暮想?”叶绍翁问道。
依我看呐,为了这么个遥不可及、虚无缥缈的目标,还不如及时行乐,尽情放纵自己,痛痛快快地享受人生呢!”叶绍翁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言语间尽是玩世不恭与不屑。
“她能不能看上我,那是我的事,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叶兄,我还是劝你好自为之,莫要再执迷不悟,误了自己的前程。”白凌霄冷冷地回了一句,不想再与他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别别别,白兄,是我多嘴了,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我向你保证,咱们今天就只是来青楼吃个饭、听听曲儿,绝无其他越矩之举。
我叶绍翁对天发誓,若有违背,就让我出门踩狗屎,修行之路永无进展!”叶绍翁见白凌霄真的有些生气了,连忙赔着笑脸,指天画地地保证道。
“嗯……唉!好吧。希望你能信守承诺。”白凌霄先是沉思了片刻,脸上满是纠结,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叶绍翁见白凌霄答应了,顿时来了精神,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拉着白凌霄往青楼里走去。
二人走进青楼,在叶绍翁的带领下,选了楼上最豪华的座位坐下。
这座位视野极佳,正对着舞台,台上的表演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老鸨一见老熟人叶绍翁来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赶忙招呼着找来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想要让她们坐在二人身边作陪,好好伺候着。
叶绍翁眼疾手快,连忙摆手阻止,含糊不清地解释道:“找……找两个会表演才艺的,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别给我瞎折腾!”老鸨一听,心领神会,立刻换了两个怀抱琵琶、身姿婀娜的女子过来。
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叶绍翁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喝得满脸通红,醉意醺醺,嘴里还不停地劝着白凌霄:
“白兄……喝,喝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自上菜之后,叶绍翁手中的酒杯就几乎没放下过,仿佛那酒杯就是他的命根子。
而白凌霄则截然不同,他手中的酒杯始终稳稳地握着,酒液未曾少过一分,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自在与格格不入。
他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只见她们一个个穿着华丽,举止轻浮,心中暗自思忖,论起姿色与气质,这些庸脂俗粉可远远不及秦扶摇半分。
秦扶摇的美,是那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不施粉黛却依然光彩照人,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想到这里,白凌霄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眼见着暮色渐浓,如墨的夜色开始缓缓吞噬天边最后一抹残阳,白凌霄心中陡然一惊,这才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等待处理。
林府与秦府给的银子,白凌霄还没花呢,不知为何,一丝淡淡的悔意悄然爬上白凌霄的心头,白凌霄暗自思忖,真不该应了叶绍翁的邀约,来这青楼吃上这顿饭。
可如今木已成舟,饭菜已然下肚,再多的懊恼也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将那一丝悔意咽下。
于是,白凌霄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去。
再看叶绍翁,早已烂醉如泥,瘫倒在桌前,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酒渍浸湿了前襟,整个人狼狈不堪。
白凌霄微微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桌上的美味佳肴白凌霄是一口没吃,叶绍翁的啰嗦白凌霄是一句没剩的全听了。
至于叶绍翁,他跟老鸨是老熟人,不用管他,让他静静的躺在这吧。
踏出青楼的门槛,白凌霄只觉一股清新的空气猛地涌入鼻腔,仿佛禁锢他许久的枷锁瞬间被解开。
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呼吸,整个人都轻盈了许多。
“往后说什么也不能再来这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了,在里头简直憋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白凌霄低声咕哝着,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仿佛要将青楼里的浊气全都吐出去。
手中有了闲钱,白凌霄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愉悦起来,购置些心仪之物的想法在他心中渐渐生根发芽。
想到这儿,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繁华的闹市走去。
如今的白凌霄,需要好好升华一下自己,在各个方面…
白凌霄的第一站是一家远近闻名的铁匠铺。
刚一踏入店门,一股炽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夹杂着金属特有的味道。
店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刃,长剑、短剑、匕首、长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白凌霄在众多刀剑中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剔和专注。
他时而拿起一把剑轻轻挥舞,感受其重量和手感,时而又将剑放回原处,微微皱眉,似乎并不满意。
就这样,他挑选了许久,终于,一把长约三尺的宝剑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把剑静静地躺在架子上,剑鞘古朴而典雅,镶着黑金相间的精美花纹,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白凌霄走上前去,缓缓抽出宝剑,只听“刷”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闪过,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他忍不住轻轻一挥,剑刃破风而过,发出清脆的呼啸声,仿佛是剑在欢快地歌唱。
这剑不仅锋利无比,握在手中更是恰到好处,仿佛与他的手融为一体,十分称手。
铁匠见白凌霄对这把剑青睐有加,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赶忙上前介绍道:“客官好眼光啊!这把剑可是用最上等的玄铁精心锻造而成,小的们耗费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不眠不休,才将其打造得这般完美无瑕,原本是打算卖给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作为防身之物,价格着实不菲,得二十两银子呢,不过看客官如此喜欢,也算这把剑与您有缘。”
白凌霄一听,心中暗自欣喜,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佩剑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下毫不犹豫地掏出银子,递给铁匠,小心翼翼地将剑收入剑鞘,仿佛是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
买下宝剑后,白凌霄的下一个目标是购置一处属于自己的宅子。
他通过牙人的介绍,穿梭于大街小巷,看了一处又一处的房屋。
终于,在一条幽静的小巷中,他发现了一处令他眼前一亮的宅子。
这宅子坐落在小巷的深处,地段优越,闹中取静,大门紧闭,朱漆斑驳,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走进庭院,只见宽敞明亮,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几株不知名的花朵正竞相开放,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房屋的布局精巧合理,前厅、正房、厢房一应俱全,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用心。
白凌霄之所以要买座宅子,是由于白凌霄总不能一直住在秦府吧,就算能一直住在秦府,但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所以,白凌霄才买下来了这座宅子,平时不住,但就当备用了,特殊情况下还是能用用的。
购置完宅子,白凌霄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又信步来到了汴梁城最负盛名的绸缎铺——“暗香阁”。
刚一踏入“暗香阁”,白凌霄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店内的墙壁上挂满了五彩斑斓的绫罗绸缎,红的似火,绿的如翠,蓝的像海,白的胜雪……每一匹绸缎都质地柔软顺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天边的云霞落入了人间。
白凌霄在绸缎间来回穿梭,挑选了一番,最终选中了一块质地上乘、颜色素雅的布料。
他花了十两银子,定制了一身崭新的华服,待裁缝师傅量好尺寸,告诉他只需稍作等待,便可取衣时,白凌霄满意地点了点头,找了个椅子坐下,耐心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华服便制作完成,白凌霄迫不及待地换上新衣,站在镜子前,不禁眼前一亮。
只见镜中的自己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恰似那临风玉树,一表人才。
那身华服穿在白凌霄的身上,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出众。
如今的白凌霄,佩着刀剑,身着华服,腰间还别着几个装着碎银的小袋子,再配上白凌霄那俊朗非凡、貌比潘安的面容,定睛一看,活脱脱一位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
此时的白凌霄,当真有一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气质了。
值得一提的是,白凌霄这一番花费下来,前前后后已经花了一百三十两银子了,囊中还剩七十多两。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做完这一切后,白凌霄一番思索,目前只剩最后一件事了,那就是——学习第二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