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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次地震级别不大,只是酒窖的建造从开始就有问题。”
“如果平常的振动倒也无事,但是因为年久失修。”
“各种原因加到一起,才导致的这次事故。”
秘书部的部长垂手站在温如玉的身旁,将已经查明的原因一一禀报给钟温夫妇。
温如玉颔首。
“好了,你们去忙吧。”
几位秘书缓慢向后退了几步,才转头离开医院放射科外的走廊。
“小林。”
生活秘书听到自己的名字,又赶紧调头跑了回来。
“夫人?”
“回去把士申的衣服多收拾两件,还有各种洗漱用品整理个箱子带过来。”
林秘书:“是。”
本来当时刚出事,他们得到消息,叫的救护车是送最近的医院的,但是钟沈两位随身的助手观察了他们的伤势,两人尚神智清楚,于是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市里骨科最权威的医院。
也就是徐远丞的医院。
温如玉摸了摸肩上南昭的头发。
“今天吓到了吧?”
南昭坐直了身体,“没有。”
“还说没有?”
温如玉心疼地把南昭的手轻轻握住。
南昭双手已经经过了急诊科的消毒包扎处理,都是些皮肤表层的伤口,但是因为被污染程度较重,所以还补了一针破伤风。
她的右手被包成个粽子似得,温如玉又给她用吸管喂了口温水。
放射室外,大门上的红色提示灯还亮着。
“不知道钟哥和沈、沈顾怎么样了?”
温如玉已经了解到沈家与南昭之间发生的事,闻言只是淡淡说道。
“沈家管家不是看见了么?”
“有老管家在沈顾就没问题。”
南昭点了点头,她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会不可避免地再次见到那家人。
没想到从头到尾只看到了管家一人。
沈顾的伤势比钟士申要重一些,上救护车的时候他还睁眼看了看南昭,下车时南昭才注意到他紧闭着双眼像是晕了过去。
“滴滴滴”。
是放射科铁门打开的声音。
钟士申坐在轮椅上,被助手推了出来。
徐远丞穿着白大褂从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他接过刚拍好的几张片子,拿起来仔仔细细察看。
“左胸口第五根骨头骨折,右腿胫骨骨折。”
“不过好在都不是很严重。”
“可以不用手术,保守治疗。”
温如玉当即展颜,一边说着佛祖保佑,一边对徐远丞千恩万谢。
徐远丞却只是笑了笑,然后对着沉默的南昭开口。
“南昭?”
“把手给我。”
钟士申对徐远丞还有印象,闻言条件反射想要阻止。
却忽然想起来他是自己主治医生的身份。
南昭把手伸了过去,徐远丞只是察看了她的伤势,和没有被包扎住的完好皮肤。
“一个星期内别碰水,忌海鲜和辛辣食物。”
徐远丞放下南昭的手,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可以做到吗?”
南昭:这种哄小朋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还是乖乖回答。
“可以做到的。”
他还有病人在等,于是没再多说,便往住院处走去。
年轻的助手已经办好的住院手续,因此推着钟士申往病房的方向走。
温如玉笑吟吟着揽着南昭的手臂,两人一起落在他们的身后。
“这医生不错。”
南昭:“徐医生医术很好的。”
“对你也不错。”
南昭:“……干妈。”
温如玉眉眼一扬,“那咋了?”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病房。
钟沈二人的秘书也是熟识,到医院办手续后第一件事是定病房,这家医院的行政套房病房挨在老干部疗养区,位置闹中取静,只剩仅剩的两间相互对着,钟士申和沈顾就这么门对门做了邻居。
钟士申只需住院几天观察伤势,回去接着卧床让伤口长好即可。
沈顾则要严重一些。
他左腿被一块石板压断,头也在撞击之下有点轻微脑震荡。
当时那块三角区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即使最后坍塌在也一定程度上帮助他们,最终坚持着等到了援军的到来。
钟书还在外面。
除了徐远丞是钟士申的主治医生以外,这次两位总裁的入院已经惊动了医院的高层,刚才就是院长从外面赶回来,召集了几位专家一起为他们会诊。
钟书和院长是曾经的同学,因此还在院长办公室叙旧。
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闻风而来,有一个还带来了水果篮子。
沈顾已经清醒,被老管家推着从电梯里出来。
“昭昭小姐。”
南昭听到老管家在叫她,脚步只是顿了顿,同沈顾的目光对上,片刻便移开了视线。
“南昭。”
沈顾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温如玉却转身探出门框道。
“哎呀,这不是沈家大公子嘛。”
“不好意思,刚刚才看到。”
沈顾对着温如玉,低声叫了声“如玉阿姨”。
他对着温如玉打完招呼,才又低低对着南昭说:“我是哥哥。”
“哥哥?”
温如玉却偏要把话头接过来。
“原来当哥哥这么容易的么?”
“时代到底是不一样了。”
“在我们那个年代,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随随便便当哥的。”
老管家:“温老师!”
温如玉脸色不变:“怎么?”
“孩子们到底是刚受了伤。”
温如玉却依旧毫不退让。
“我们南昭现在只有一个哥哥。”
“那就是我们士申。”
她随即便冲着里面病床上的钟士申道。
“士申你说是吧?”
钟士申:“……”
钟士申在心底无声地反抗,但是迫于他妈的威严,只好一边心里暗暗叫苦,一边又老老实实点头。
温如玉旗开得胜,笑得好不得意。
特别是看见沈顾那张神色晦暗的脸,
不过她到底顾忌着沈顾身上负伤,于是只是微微一笑,就回到了病房里。
人群终于散开。
南昭从水果篮子里取出了几串葡萄来,这个套房里什么都有,还有一次性的果盘。
她把葡萄装进果盘后,就去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却发现半天一滴水都没有。
于是南昭就出去想找人问问。
她一出门,就听见后面
“南昭?”
南昭转身,也笑着叫了声“护士长姐姐”。
“什么姐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阿姨。”
南昭还认识护士长,当时她住院时行动不便,虽然有陈维森请的护工,见她只是一个孤女,因此对她也不是非常上心。
好几次她换洗衣服不方便,还是这位面冷心热的护士长帮的忙。
她还给南昭洗过一次头发。
“您这么年轻,我怎么能叫您阿姨呢。”
护士长确实比同龄人要显得年轻,倒不是说保养得多么滋润,而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就是朝气蓬发的。
护士长笑起来:“我明年都要退休了。”
她见到南昭出落成现在这副模样,眼里是满满的欣慰与满意。
“现在还有人欺负你么?”
她还记得当时南昭有一次偷偷闷在枕头里掉眼泪,被她发现了直说是有人说她的坏话,她当时就坐在她的病床上安慰了她好半天。
南昭一怔,忽然一笑。
“没有了。”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护士长对这个孩子其实是时常记挂着的,总想着等她下次回来取钢钉的时候要好好跟她说说话。
没想到今天倒是提前遇见了。
南昭边跟在她身边边说钟士申的病房里没水,护士长才想起来因为套房上次换了水闸,还没着人把那边的总开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