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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激挥了挥手,他身后跟着的两名武者立刻冲向了海漓的那几名随从。
他眼神冷漠,仿佛这即将发生的杀戮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序曲,在他眼中,只有利益与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人命不过是达成目标的棋子,随时可以舍弃。
其中一名壮汉武者,手拿环首砍刀,狞笑着朝着一人的头颅砍去。
他心里满是嗜血的兴奋,想着在少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砍杀他们如同切瓜剁菜般轻松。
每一次挥舞砍刀,他都能感受到那种主宰生死的快感,肌肉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期待着看到对方头颅滚落时鲜血喷涌的场景,仿佛那是对他力量的最高赞誉。
几名随从反应很快,其余三人纷纷动身,拿着武器向壮汉劈砍。
他们心中虽有畏惧,可对海漓的忠诚让他们克服了恐惧,深知此刻退缩便是辜负了世子的信任,唯有拼死一战。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决然,虽然身体在微微发抖,但手中的武器却握得更紧了,仿佛那是他们与死亡之间唯一的屏障。
壮汉身后的青年武者手拿长剑,跟在壮汉身后,替他挡开其余几人的攻势。
青年武者面色冷峻,眼神冷静而专注,每一次出剑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以最少的力气化解对方最猛烈的攻击。
至于那位女性巫蛊师,则是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甩出两团灰光,落在地上,变成了几只青灰色的蛇。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海漓不过第二境的修为,加上本就虚弱,捕捉信息的能力更慢一截。
海漓满心焦急与愤怒,他深知自己无力阻止这场杀戮,却又不甘眼睁睁看着随从送死,心中暗恨自己的无能。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嘴唇微微颤抖。
还未等他开口,双方就已经交接在了一起。
青年武者一人就挡住了三名随从的攻势,剩余那名随从面对壮汉的环首刀,苦苦支撑,接连几次对拼让他体内内气极速消逝。
他心中涌起绝望,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消逝,难道今日要命丧于此?可一想到海漓,又涌起一股不甘。
就在那名随从险象环生之时,一条泛着灰光的蛇不知何时来到了对方脚边,一口咬在他小腿处。
随从全身心放在了与壮汉的战斗中,突然遭袭,痛呼一声,忍不住低头去看。
他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恐惧攥紧了心脏,难道就这样完了?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视线被痛苦和绝望所模糊,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也在这一瞬间开始瓦解。
壮汉本就占据上风,见对方心神失守,抬手一刀直冲脖颈而去。随从刚抬起头,那把环首刀已经在他面前了
“住手!”
随着海漓一声大吼,那名随从的头颅伴随着喷洒的鲜血坠落在地。
海漓只觉得一阵晕眩,愤怒与悲痛充斥心间,他怒吼道:“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不会杀了他们吗!”
海漓脸上阵阵红晕,原本虚弱惨白的面色,由于情绪激动,血气上涌,让他阵阵目眩神晕。
溟激“呵呵”笑了两声,低头道:“漓兄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该怎么拿到铜雀台,我也不在意放你们一命。”
溟激心想,这海漓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若真杀了他,后续怕是会有些麻烦,但事已至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但你为什么,这么不老实呢?你长篇大论讲了半天,无非就是在诓骗我。
虽然你故事讲的很好,但是这世界上,实力才是一切。你的那些随从,我不放在眼里,杀了也就杀了。
甚至你这王府世子,我又如何不敢杀?”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觉得海漓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对他的不识时务感到恼怒。
溟激蹲下身,直视海漓:“海漓,我知道你投了溟琳琳那贱人,我不知道她许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为她卖命。
但你要知道,她溟琳琳背后是国公府,我溟激身后也是。
我就算真杀了你,不过是多些名声上的麻烦,要被族中那些老古董们斥责,埋怨。
你要是好好配合,我也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介意回族之后挨顿训斥,关几个月禁闭。”
溟激一边说,一边观察海漓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溟激语速平稳,轻轻拍着海漓的脸。
就在说这段话间,一旁几人交战的地方又传来一声惨叫,几声怒吼。
海漓目露不忍,面上却依然一副愤怒不解:“溟激,你贵为国公府嫡系,岂能言而不信,背信弃义!”
溟激哼笑了几下,并不回答。
砍杀声不断传来,海漓依靠在墙上,指节不断颤抖。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这些随从都是他年幼时父亲亲自为他挑选的,既是亲随,也是玩伴,是他未来的班底,如今却一个个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声音渐渐微弱了,等到最后一人倒地,壮汉武者带着满身的血腥气走到溟激身旁,道:“少主。”
溟激挥了挥手,打断了壮汉接下来的话。
他俯下身子,看着海漓那透露着愤怒的双眼,道:“世子啊,何苦来哉?
溟琳琳给你许下什么利益,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
我听闻漓江王府近些年来很是衰落,你父亲这些年身体也不大好吧?
刚刚那四人年纪轻轻就达到第三境,在这世道也能叫声小天才了。
为了那女人,牺牲这四人,自己也可能命丧于此,值得吗?”
溟激试图扰乱海漓的心神,让他产生动摇。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想要从海漓的反应中找到突破。
溟激的声音幽幽传来,海漓忍不住握住双拳,心下一片愤怒,冰凉。
他想起了那日府中的少女。
他海漓天资奇差,如今三十余岁,在各种天材地宝的堆砌下才勉强跨入第二境。
有生之年就连能不能破如第三境都犹未可知。
王府的未来不在他的身上。
海漓抬起头,直视着溟激:“我自说明,你不愿信,我也没办法。”
溟激挑了挑眉,看着对方平静的面容,忽然有些索然无味。
“求仁得仁,希望世子不会后悔吧。”
溟激提起长枪,轻而易举的贯穿了海漓的胸膛。
溟激心中毫无波澜,在他看来,海漓不过是个绊脚石,清除了也好。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长枪透体而入,再一提拉,鲜血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