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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涛拿他没办法，无奈道：“你旁听吧，别动手……还有你旁边那位，你可看好了。”
魏休耸耸肩，行吧。
为节约时间，郭涛一边带人搜查医院，另一边已经开始了审问。
除了医院里的人，赵家村的几个人也被带来了，其中就包括那个装模作样的红姨。
她被抓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冷笑的看着众人。
她现在看起来哪有之前慈祥老婆婆的样子，分明是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老妖怪。
看见魏休之后，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就知道你不简单。早知道会栽在你手里，那杯茶里我就该加点料……嗬嗬……”
明明身旁没人，她脖子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徒劳的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魏休冷眼看着，直到她脸庞憋得涨红，眼中满是惊恐，才说道：“行了，别让她轻易死了。”
冰翼松开手，红姨大口大口喘气，惊慌看向四周，却依然不开口。
而除了红姨，其他人不过是为了钱才来这里，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没必要给老板保密，不用人问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
事情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
院长叫赵云山，土生土长的赵家村人，十几年前刚刚从医学院毕业，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叫陈有财的富人。
陈有财看重他的医术，他看重陈有财的金钱，两人一拍即合，干起了给人代孕的勾当。
刚开始他们只是租了房安置骗来的姑娘，用她们来代孕，医生也只有赵云山一个。
后来，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就由赵云山出面，在村里建了一所医院，开始了“规模化生产”。
魏休和郭涛几人听着对方的供词，总觉得用“规模化生产”来描述生孩子，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红姨依然一句话不说，但几个被抓的工作人员拼命想戴罪立功，争先恐后的说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有一个人说道：“我们医院有好几种不同的套餐，在前台那里有宣传单，您们可以拿来看看。这些都是院长和红姨想出来的。红姨还负责拐卖姑娘来，有不听话的姑娘也是交给她调&教。”
“院长则负责销毁不合格的孩子，以及死亡的母体。顾客是由郑总联络。他们三个是医院的核心。”
郭涛一抬手，有个小警员跑去拿了一张宣传单过来。
“套餐一：18.8万/胎，可选择性别，可选择母体。销毁需另外缴纳手续费。”
“套餐二：38.8万/胎，可选择性别、母体，可粗略定制长相，可预订出生日期。销毁无需额外缴费。”
……
“套餐五：180万/胎，可选择性别、母体，可定制长相、出生日期以及……可自然受孕。”
可自然受孕。
在场都是成年人，这句话的意思没人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