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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那抹震惊收敛的很快，可还是被凌夜的眼睛捕捉到了。
奇怪，这女子面色怎么忽然变得如此反常?
难道是因为去九州吗？
凌夜转念一想，如此明显买这些关于九州的卷轴，这小雨猜到也正常。
“的确如此。”凌夜承认，他们是新人，很多地方装得老派遮掩，反而不安全。
“可两位客人才灵徒一层，赤霞山脉稍微深入便有灵徒三层的凶兽，两位客人这般也太冒险了。”小雨看着凌夜道，“不如在这里先住几日，待掌柜回来，会带队去往九州，两位可以跟随而去。”
“可是听闻这代价不是一般大。”琉璃摇头，“雨姑娘也知道，身为仙凡镇之人，实在难以凑齐一百枚灵石。”
小雨却是露出笑颜:“两位客人有所不知，对于来自凡土的年轻才俊，若是愿意加入我百晓斋，也可受庇护去往九州。”
“你们两人如此年轻便是灵徒一层的修为，前途无量，是掌柜所寻之人。”
“加入吗？”凌夜低眼略微思索，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方法。就是不知……
“就是不知加入贵势力需要做出什么牺牲?”琉璃颇为冷静地问道。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小雨一笑:“两位客人多虑了，来自凡土的才俊又能做出什么牺牲呢，只是想让两位将来成为强者之时，多照拂一下。”
“说的难听些，这也算利益交换。”
凌夜点了点头:“那我二人便在这里住上两日，考虑一番，等掌柜回来。”
“好。”小雨殷勤地为二人递上房门钥匙，“两位客人，你们住的地方在二楼此屋子的对面。”
“嗯。”
……
琉璃望着小雨亲切的笑颜，随即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凌夜正看着窗外。
凌夜眉头微皱，似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琉璃走过来，问道。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那个小雨吗？”
“嗯。”凌夜转过身，说出自己的思虑，“仙凡镇存在这么久，想去九州之人应该不在少数，刚才她却露出惊讶的神情，我总觉得欠妥。”
“的确有些奇怪。”琉璃眉头也皱了起来，脑海中开始回忆不当之处。
从他们进入开始，那小雨都是和蔼可亲的模样，直到问九州之事，她才变的惊讶。
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没有什么不对。
等等，琉璃突然有些悚然。那时她的目光，似乎死死看着那个装灵石的布包！
而那布包，却是镇门处的谄媚灵修给的。
这两者之间，难不成有什么联系?
“凌夜，那个布包。”琉璃抑住声音提醒。
凌夜也瞬间意会了琉璃的意思，将那个布包拿了出来，仔细观摩。
原本粗略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同，现在细细观察，那布袋的侧边某处，竟有一道红色的微小图案，是一条龙。
若不仔细观察，绝对难以发现。
“你是说，他们是一伙的？那个修士，是百晓斋之人。”凌夜声音变得低沉。
“很有可能。”琉璃分析道，“那时我们本也不在计较，那人本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偏偏，他给了我们十枚灵石。如果说是因为你天赋高讨好，也难以说通，人心自私，待我们进入九州，他又怎么确定我们会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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