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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
听到凌清玥叫自己，莫言瞬间绷直身体。
“今日的事你不会告诉我哥的，对吧？”凌清玥依旧笑眯眯的，“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谁的人。”
“哥哥既然已经把你给了我，那你就得以我的话为主，你说呢？”
莫言抬头看凌清玥，心中思绪万千。
一开始凌越将自己派来当这位小姐的贴身侍卫时，莫言其实是不愿意的。
他以为凌清玥会嫌弃不会说话的自己，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任性大小姐，因为凌越就是这样跟自己形容的。
他说自己的妹妹虽然娇蛮任性，爱耍小脾气，但实际上是个单纯的好姑娘。
好姑娘，是个好姑娘。
但单纯？莫言看着眼前笑得如罂粟花般的少女，他倒是没看出来。
“莫言？”
凌清玥又叫了他一声。
莫言这才回过神来，他点点头。
凌清玥这才满意，便让人退下了。
“对了，帮我叫月瑶月琼进来。”
莫言听令出门，须臾，月瑶二人便进来了。
“姑娘。”
“月瑶，身上伤怎么样了？”
“已然恢复得差不多了，多谢姑娘关心。”
近几日月瑶整个人都恹恹的，显得很没有精神。
凌清玥知道她还在意上次的事情，月瑶这丫头是个倔性子，一旦钻了牛角尖八匹马都拽不回来。
“月瑶，上次的事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凌清玥安慰道。
“不，姑娘。都是因为奴婢没看好你。要是奴婢再仔细些，再小心些...”
说着说着月瑶眼泪便又流了出来。
“既然你执意要说是自己的错，那我便罚你。”凌清玥反其道而行之，果然，月瑶眼泪也止住了。
“姑娘尽管罚。”
“我罚你明日随我一道出府。”
“啊？”月瑶懵了，反应过来又摇摇头，
“姑娘还是让月琼随你一道吧。月琼细心，不像奴婢...”
“不，我就要让你和我一起。再说了，我这是罚你，月琼要在府里好生休息。”
凌清玥说完，还跟月琼使了个眼色，月琼立马点头会意。
“这是罚你，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月瑶只好应下。
“不过姑娘，明日不用去学堂，你要去哪儿啊？”月瑶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时间，明日姑娘好像没有什么安排啊。
“凌府。”凌清玥只吐出这两个字。
“凌府？”月瑶二人更加一头雾水了。
不都已经分家了，姑娘还回去做什么。
倏地敲门声响起，凌清玥神秘一笑，
“这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