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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他本还想再劝劝梁依毓，可看她的样子，显然已经深陷进去了。
莫言知道这下他说再多都没用了。
“皇兄，你......”
“别叫我皇兄。”
梁依毓：......一时沉浸忘了。
“总而言之，我就是认定轩廷了。”
莫言没法，只好先放弃。
他转身就要走。
“诶，你还真就这么走了。”梁依毓说是说了让莫言可以走了，但实际看到他要动身离开又......
莫言没回头，也没回话。
“皇兄，你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留给梁依毓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
回到王府，莫言本想着先去回禀凌清玥，可又想到天色已晚，也不好打扰她与江琰，于是便先回了房。
回到房内，莫言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直接瘫坐在地。
他将一只手臂挡在眼前，熟悉的黑暗令他安心。
过往种种涌入脑海，莫言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让他呼吸困难。
他还是不相信救梁依毓的那个男人是江轩廷，可梁依毓现在显然听不进任何话。
不光是因为凌清玥的话，他也不愿让自己的妹妹陷入江轩廷的阴谋。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看梁依毓那般肯定的态度，他那个所谓的父皇应当真的会同意这门亲事。
要真那样就麻烦了......
又是一夜无梦，莫言隔天一大早便在凌清玥他们院外等着。
一直等到江琰出来，两人对视一眼。
莫言单膝跪地向他行礼，
“殿下。”
江琰微挑眉，他猜到莫言应是会说话的，但也知道他一直在隐瞒这一事实。
可，他这是不装了？
“王妃还没起。”
“是。”莫言起身继续站着等。
江琰本想对他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
只要他老老实实待在凌清玥身边，不动歪心思，不管他是什么人，都没区别。
凌清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听月瑶说莫言一直等在院外，赶紧收拾好让人进来。
自昨晚意识到莫言可能是大梁的皇子后，凌清玥再看到人还有些不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要不要直接问呢？凌清玥想，莫言一直不肯说明自己的身份定是不愿意让人知道的，要不还是不问了吧。
就当自己不知道好了。凌清玥决定。
“王妃。”莫言开口的时候月瑶还没出去呢，凌清玥拼命向他使眼色，想说还有人，可月瑶显然已经听到了。
她出门的脚步一顿，整个人一抖，猛地回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王妃，奴婢方才好像幻听了。”
月瑶看向莫言，那视线像是要把人给盯穿了。
凌清玥扶额，便见莫言淡然回头对月瑶道，
“月瑶姑娘，你没幻听。我其实是会说话的。”
月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