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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的心里不由得一动，语气缓和了一点，“你…你真觉得我那么厉害？”
许云苓觉得这话有些暧昧，加上此刻他们如今的距离，便皱了皱眉，再一次双手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请世子爷自重！”
被她推开，宋怀山倒也不恼，靠在泥墙上眉目带笑。
“我哪里不自重了？嗯？不过是多问了你一句，又没干什么？是你自己多想而已。”
许云苓白了他一眼，这人，真的是……
不想再跟他再继续这个话题，许云苓又悄悄往后挪了几小步，确认自己不会再被他挟制后，抱胸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赵大栓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是，也不是！”宋怀山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她的小动作，小东西，警惕心怎么那么的重？他又不会吃了她。
语气平淡，似乎一条人命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一样。
他这话也模棱两可的，话里有话一样，许云苓不禁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给他选择了，是他自己慌不择路，走错了路又摔了下去，与我何干？”
“再说了，他这样的人，不是死有余辜吗？我这也算为民除害了。”
宋怀山从她紧绷严肃的小脸上一扫而过，含笑着垂眼看向她抱在胸前的手。
短短的，小小的，难看死了，这人也不知道保养保养。
不过他也理解，村里的姑娘每日要干那么多的活儿，不管是寒冬还是酷暑，这手都没停过，哪里像府里的那些千金小姐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用操心，皮肤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过几日让周竞华弄点好的香膏过来吧。宋怀山在心里想着。
许云苓不知他心中所想，她正细细琢磨着他的话，这人是承认了赵大栓的死的确与他有关了？
“那你为何要对他动手？难道田氏说的都是真的？他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要杀人灭口？”
其实许云苓已经猜出了，赵大栓十有八九是知道了宋怀山的存在，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这人到底是从哪知道的？
“刘姑娘警惕心太差，那几日去山里找我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本想借着此事威胁你和她，但他在城里看到了我的画像…那时永嘉侯府的人正在找我，他为了得到赏钱，所以那日想进来查看查看的…”
宋怀山往前微微往前挪了挪身子，继续说道，“这样的人我肯定是不能留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赵大栓也是个蠢的，那日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查看，是嫌命活太长了吗？
许云苓想得入神，没注意到宋怀山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又在那人的掌控范围内……
“云苓？云苓你还在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