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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监视她是其他人，她会怎么做？
还是这么平静吗？
黑暗神伸手轻柔地，将清颜脸颊的碎发挽到耳后。
沈清颜侧头抬眸望向黑暗神，她张嘴还没有发出声音，被黑暗神打断了。
黑暗神无奈又温柔一笑，收回自己的手，手指间还有发丝划过的感觉。
“清颜不要拒绝，我的爱意。”
“喜欢你，就呼吸那么简单。“
“没有呼吸我是可以活，可是我不能……”
黑暗神眼眸闪着稀碎的光芒，温柔又坚定。
沈清颜蹙眉轻轻摇了摇头，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完成……
她突然一愣。
是她太执着回去，用这个借口忽略祂的爱意，还有祂们……
黑暗神见沈清颜情绪变化很大，呆愣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心中酸涩，祂不想看见她为难。
算了。
她不喜欢自己，也没有关系。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
“我不在乎有没有回应，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爱意。”
“如果我的话让你为难，以后我不会再说了。”
黑暗神不知道自己卑微的样子，很好欺负。
沈清颜眉心舒展，看见黑暗神唯唯诺诺小可怜的样子，用力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你的喜欢，我看见了。”
“这件事，我还要考虑。”
“和我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很有可能会失去神位。”
清颜用神位吓黑暗神，她知道黑暗神对自己的真情实意。
这么多年，祂的喜欢很纯粹。
黑暗神好像被惊喜砸晕了，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
“你、你……”
“哈哈哈……”
黑暗神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捂着嘴巴傻笑。
祂像一个想了很久糖果吃的小孩子，突然得到糖果的祂，只会傻笑。
监视祂们的天使听不见他们说话，只能看见沈清颜和一个模样很普通的居民在聊什么。
他恪尽职守拿出小本子，记录沈清颜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见那个胆大妄为的居民，敢和沈医师动手动脚。
天使从他们之间的肢体动作接触，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这段时间，老是能看到这个模样普通的居民在医馆溜达。
不管了，先记下来，天黑了还要汇报给光明神。
沈清颜余光瞟了一眼远处的天使，暗地还加了一层隔音罩。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想回去。”
她还是忍不住打破黑暗神的好心情，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说开好。
黑暗神脸上的笑容一僵，慢慢落下，眼眸晦暗。
沈清颜看见黑暗神表情，暗叹一口气。
权利与喜欢的人，怎么选择？
真心瞬息万变，连神都不敢赌。
神明的权利，只要不是黑暗神作死，这权利就是祂的。
黑暗神抓住沈清颜的手，把她的手反转过来，手心向上。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清颜的手心。
祂抬眸坚定，嘴角上扬笑道。
“我愿意用短暂的相爱，成你的垫脚石助你捅破这个世界。”
“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