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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了一眼，谢宇就打了个激灵，浑身激起一股恶寒。
他刚刚好像，看到凌序身上的魂环了。
不，不是好像。
谢宇能够肯定，凌序绝对杀过人，而且不少。
在与凌序对视上的一瞬间，他的本能在害怕，契约灵在颤抖。
妈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这凌序哪是打假赛赢的杨志，他肯定是证明赢了杨志。
以杨志那性格，怎么可能会为五斗米折腰。
此刻谢宇才恍然明白，这场决斗，打不了一点。
他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谢宇就转身离去。
“哎！”周灿奕上前拉住谢宇，“你怎么又不想打了？”
本以为谢宇能终止恶意抬价，但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放弃了。
谁都知道争夺第九席只有亏没有赚，第二天就会被现在的第十席杨志盯上，然后输给杨志。
但是既然会来到这里，那肯定也都是奔着末席来的，怎么可能会突然不打了。
“不想打就是不想打，哪有什么理由。”谢宇转过身看向周灿奕，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周灿奕从没见过谢宇这副模样。
怎么跟凌序对视了一眼就被吓成这样？
周灿奕回过头，凌序脸上依旧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就连他旁边的那三个契约灵脸上也看不到任何情绪。
从容，淡定。
故意在唬人吗？
像模像样的。
管你三七二十一，打了才知道。
周灿奕对霍勇道：“姓霍的，咱们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今天把机会让给我，以后我就不跟你争了。”
“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这十杰的位置就先让你坐一天。”霍勇收起终端。
他知道周灿奕对于进一次十杰有着近乎痴狂的追求。
十杰的名号关乎到将来毕业时能够在异策局爬到多高。
正常情况下，翰墨学院的毕业生如果在毕业之前都从未进入过十杰，那毕业后大概率会成为守界人。
只有从守界人一点点做起，才有攀升的机会。
而如果进入过十杰，哪怕只是一天，在毕业分配时，也有机会被调往前线，获得更好的资源调配和历练成长的机会。
都说前线死亡率高，但是守界人一职也不是绝对的安全。
而且，前线也不会让灵使随便死。
“我给你们提个意见吧。”凌序冷不伶仃地插话，“不用等明天，你们两个一起上就行。决斗无法一挑二，但是可以等我打败了你们其中一个，然后下一个继续，谁赢了这第九席就是谁的。当然，你们赢不了我就是了。”
【傲慢值+5】
周灿奕&霍勇：这么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