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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已经不想再和文林森说话了。即便如此，文林森还是不肯放弃。
“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这锥心之痛是我活该！”
文林森苦笑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些。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他已经看了无数遍的照片。
他的指尖因为用力捏着照片而变得泛白。夏清妍曾经救过他的命，但她却从未提起过。文林森不相信她真的会忘记对他的那些感情。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且带着沙哑，说道：“夏清妍，我还欠你一条命。你从来没告诉过我，照片里的人是你。”
如果文林森早知道是她，那他在婚姻中就不会无视她的存在。至少，他不会让他们的婚姻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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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妍瞥了一眼那张照片。她的表情一僵，愣住了。她的呼吸也瞬间停滞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了文林森眼中深深的愧疚和懊悔。突然，夏清妍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心底一凉。“原来他觉得他欠我的，是吗？”
夏清妍抿了抿嘴唇，收回目光，平静地说道：“那不是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夏清妍宁愿不承认那个人是她。在欧洲经历的那场恐怖袭击和地下搏击俱乐部的事情，感觉就像一场梦。
夏清妍很高兴曾经遇到过文林森，但她也后悔遇见了他。
文林森停顿了一下。
他的眼中充满了怀疑，根本不相信夏清妍的话。
“不可能，这怎么会不是你呢？”
“她明显在说谎！为什么呢？是因为她不想承认早就认识我了吗？”
文林森的心仿佛被挖了一块，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气。
夏清妍轻轻笑了笑，眼神冷漠。“文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
夏清妍不想承认那些早已被埋藏的回忆，那些她独自小心翼翼守护着的艰辛。
她不想让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被随意践踏。既然她决定放手，那就把过去都扔掉。
文林森热切的目光渐渐冷却下来。
他看着夏清妍疏离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慢慢冷却到了冰点。
如果她不想承认，他也不能强迫她。“她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 反正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
文林森把照片收了起来，温柔地看着她。
“好吧。就算那不是你也没关系。夏清妍，我说想和你在一起，是认真的。”
他的大手如同艺术品般好看。当它们覆上夏清妍的手时，夏清妍皱了皱眉，想要抽回手，但他却紧紧握住不放。
他没有动，也不允许她拒绝。
夏清妍微微一怔，没有再挣扎，而是抬起眼睛看着他。
她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微微勾起，声音温柔却不带一丝温度。
“文先生，有时候，一厢情愿和厚颜无耻一样让人讨厌。就像当初我执意要嫁给你时你讨厌我那样，我现在理解你的感受了。”
—— 他们的位置完全颠倒了。
听到她的话，文林森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温柔的笑容僵在脸上，胸口蔓延起一阵钝痛。
恐慌从心底蔓延开来，无限扩大。
文林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夏清妍没给他机会。“尚文，你在吗？” 她朝着门口喊道。
“我在！” 夏尚文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推开了门。他会一直站在妹妹身边，不会给别人一丝伤害她的机会。
夏清妍微笑着看向文林森。“文先生，我想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我想休息一下。”
文林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夏清妍那绝美的脸庞，她脸上那冰冷的笑容，就像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脏，让他阵阵作痛。
他攥紧了身侧的拳头。
有无数句懊悔的话他说不出口，因为她根本不想听。
夏清妍现在甚至都不恨他，她只是漠视他的感情。
夏尚文咳嗽了一声，狠狠地看着他。“文林森，你没听见她说她累了吗？你能离开吗？”
夏尚文不喜欢文林森，因为任何伤害过他妹妹的人都是坏人！所以，没必要对他客气。
夏清妍已经转过身去。
她抚摸着跳跳虎，舒适地向后靠去。
文林森看到了她眼底的坚决和坦然，心里一紧。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终于意识到，夏清妍真的不再喜欢他了。
文林森沉默了几秒，声音依旧温柔，但却沙哑、低沉且沮丧。“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转身离开。
在走到门口之前，他停住了脚步，沉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也许你此刻无法接受，但夏清妍，我真的很后悔。”
然后，文林森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夏尚文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