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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而她自己也十分清楚。
林辰确认了苏小小已经躲好后，才拉开了门。老校长穿着棕色毛衣，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就像爷爷来看自家孙子一样随意。
林辰站在门口，惊讶道，“呀，老校长您咋来了？”
老校长：“……”
这演技还敢再敷衍一点吗？！
老校长直截了当道，“我阵图呢？”
林辰不乐意了，“这才过了一天啊，您这也太高要求了吧。”
林辰知道老校长不是为阵图而来。
昨天他刚在黑市那边闹了些动静，今天老校长就找上门来了。
还有今天早上那条发在通知大群和班级群里的警示消息。
夙夜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倒也不是说林辰暴露了什么，只不过他又刚好今天请假，还是蹩脚的病假。
但林辰不知道夙夜发现了什么，这就迫使他处于被动位置，不方便随机应变，所以今天他这边不能露破绽。
老校长睨了林辰一眼，“阵图没有，拖鞋总有一双吧？”
林辰指了指门口那双，“就两双，您也知道我家里穷，平时就沈冬来，还有一双在我自个儿脚上呢，您要不嫌沈冬的脚臭您就穿上吧。”
老校长盯着林辰的眼睛看了几秒，默默往旁边站了站，林辰赶紧道，“屋里干净的，我经常打扫，您不穿拖鞋也行。”
老校长挑眉，走进屋里在沙发上坐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去过鹤城文玩自由贸易市场？”
摊牌了！
林辰坦然道，“去了，前天晚上。”
“去干嘛？”老校长追问。
林辰挑挑眉毛，“您这是盘问来了？”
老校长一笑，“你也可以不说。”
“说，为啥不说，”林辰认真道，“我去买了点灵气韭菜……”
“打住，”老校长面无表情，“昨天晚上呢？”
“怎么了？”林辰好奇道，“您一定要知道我昨晚的行踪，是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辰最终还是这个目的，他得知道夙夜对昨晚事件细节了解到了哪一步。
夙夜里有很多人都出身刑警，厉害人物不少，即使林辰考虑到了这些有所防备，也不能放松。
老校长想了想，“早上的消息看了没？”
“看了，”林辰点头道，“难道和queen有关吗？”
“没有，”老校长摇头，“其他的不能说，我这趟过来，一个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另一个是想知道你昨晚有没有去那边目击到什么。”
林辰走到餐桌旁边倒了杯水递给老校长，“我昨天确实没去，沈冬昨天来我家了，咱俩也就打了打游戏啥的，提供不了啥帮助。”
有理树：“你是真的能演！”
老校长想了想，“如果你有什么信息的话，可以卖给夙夜。”
“卖？”林辰愣了一下。
“难不成让你白给？”老校长有些好笑地道，“我们会按照情报的价值等级给你线人的情报价格，这样可以吗？”
林辰有些不知所措，“啊这，为什么？”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第三件事了。”老校长从包里掏出了一部纯白色的智能手机放在茶几上，林辰一眼就认出，这是暴徒的手机！
林辰好奇道，“这是啥？”
老校长面无表情道，“装，接着装。”
林辰：“……”
老校长淡定道：“这是暴徒的d级手机，可接d级及以下的任务，可以近距离观察暴徒动向。你前天差点被暴徒杀手弄死的事，我知道。”
林辰：“……哦。”
老校长继续道，“这是夙夜线人的标配。”
林辰抬头，“有工资吗？”
老校长：“……没有！”
送老校长出门后，林辰关上门就冲进了自己房间，正好碰见正从窗户外往里爬的苏小小。
“你躲哪儿了？”
苏小小指了指窗台上面，“你家屋顶上。”
林辰点点头，“所以你现在是什么级别的暴徒杀手？”
苏小小想了想道，“E级。”
林辰忽然笑了，“对我，你给过几句实话？”
苏小小笑得灿烂，“那还是有几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