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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没有吭声，任由刘信在那絮絮叨叨。
刘剑声和柳涌还是有接触。
只是不知道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正思索，电话时刘信说道：“这两次，老六都跟那个瘦子吵得特别厉害。”
“有一次老六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后来那车就再没出现过，至少我没看到……”
打起来了？
秦风一怔，两人这是闹了矛盾？
想了想秦风决定暂时不去打草惊蛇。
现在还不确定，刘剑声是否知道些什么。
他和柳涌的关系看起来不太和睦，但即便如此，想让刘剑声主动站出来作证，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不过刘剑声的变化还真让人意外……
又嘱咐刘信几句，秦风挂断电话。
“秦董，白色陆地巡洋舰，是我们看见老六上的那辆吧！”
听了半天的商印忍不住疑惑道：“那人是谁？”
“我也好奇。”秦风没有透露柳涌信息，这没有任何用处，反倒让老头担心。
商印点点头，没再追问。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话题都是围绕刘剑声。
16岁入选辽东少年队，次年入选国少，以替补门将身份取得亚少赛冠军，不到20岁进入辽东一线队……
曾被当做过球员自律的榜样，要求大家学习……
还在辽东羽毛球队，有个温柔贤惠的女朋友……
“老六的反应力，爆发力，门线技术，国内少有。”
谈起刘剑声，商印不无唏嘘道：“再加上前阵子班克思教练对他的调教……”
“唉……”
老头一肚子话，最后化为了一声叹息，“以前的老思想，对球员要求不严。”
“早些年那会儿，在教练眼里，只要球员抽烟不抽大烟，喝酒不喝花酒，他就是好球员。”
“整个龙国都是这种思想，结果害了不少好球员！”
“老六就是其中之一。”
秦风也听得感慨不已。
“要不，让六哥回队训练吧！”
从刘信的报告来看，刘剑声从个人作风上，已经有了很大转变。
再加上他和柳涌反目……
想要监视刘剑声和柳涌是否还有什么猫腻，最好就是把他留在身边！
这样总比两个人都在暗处，好掌控得多……
而且刘剑声如果配合，秦风不介意让他戴罪立功，给他一次机会。
“你说什么秦董？”商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让他回队训练吧。”秦风一字一顿又说了一次，“六哥现在还算辽东队球员，回来也正常。”
“只是我不可能让他上场比赛。”
“一切，看他表现吧！”
秦风每说一句话，商印脸色就亮上一分。
等秦风说过完，老头儿都乐开了花， “好好好，我马上通知老六这个好消息！”
秦风点头。
老帅商印笑盈盈起身就走，到了门口，他忽然停住。
“秦董，做人，就该有些人情味！”
“你再考虑考虑蓉城五牛的事儿？”
“不用放水，再少上几个主力就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