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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褚珩，“你到底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讽刺我？”
褚珩耸了耸肩，“随你怎么想。”
“反正你这样的。”褚珩上下扫视虚子渊，眼中带着轻视，“帝女殿下是不会喜欢的。”
“你还是放弃吧。”
“我这样怎么了？怎么了？？我不好吗？”他反驳。
“我长的！！”他目光瞥向九曜，指着他道，“虽然没有他好看，但是！”
“但是也称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吧！”
褚珩看着他，点头，“还算可以。”
“但我们帝女殿下可不是肤浅的人。”
“她更看重内在。”
“内在？”虚子渊傻笑一声，挠了挠脑袋，“他们都夸我是老好人，这算不算内在美？”
褚珩嫌弃的移开目光，送他两个字，“呵呵。”
虚子渊觉得这声呵呵非常刺耳，“你呵呵个什么？难道不是吗？！”
见他表情认真，褚珩差点一个没忍住踹过去，他压住心里那股冲动，敷衍道，“听不出来吗？我是在认可你！”
虚子渊：“......”真的吗？
那边，两人正在说着什么，他耷拉着脑袋，“那你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吗？”
褚珩亦把目光落在惊华身上。
“她啊，她喜欢不会说话的——”在虚子渊逐渐期待的目光下，他坏笑道，“死人。”
虚子渊愣了愣，手在半空中挥了挥，神情慌乱，“你，你在胡说什么？”
褚珩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他缓缓转身，站在虚子渊前方，表情冷峻，“我可没有在开玩笑。”
“虚子渊。”
“你究竟是在装蠢还是本来就很蠢！”
“我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还是不明白吗？”
褚珩的气势一瞬间发生变化，将虚子渊搞得不知所措。
“既然你听不懂，那我不妨再直白些。”
男人一字一句道，“别抱有任何妄想了，你配不上她，懂吗？”
“还有！”
“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
“亦或者说，只是单纯的想玩一些无聊的爱情把戏。”
“我劝你还是尽早收回心思。”
“因为没有结果！”
“对了。”他靠近虚子渊，“离她远点。”
“别逼我动手。”
说到最后，他有些动怒。
似是警惕。
褚珩的反常竟把一旁看戏的清衍惊到了。
他觉得褚珩有点不对劲，“褚珩。”
闻言，褚珩退开了些，冲已经愣在原地的虚子渊温和一笑，似乎刚才的阴戾只是假象。
虚子渊被他吓的手足无措，竟一时忘记了反应，褚珩笑了笑，“如果没有听清，我可以重复。”
虚子渊呆呆的回眸。
褚珩那张面庞分明温润如玉，笑容亦是温柔无比，然而，此时此刻，看着他时，脚底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凉意。
这么长时间得不得回应，褚珩微微有些不耐，他微眯眸，眼神危险。
那眼神太过具有压迫感，虚子渊微微屏住呼吸，他不敢回应褚珩的话，慌忙逃离现场。
虚子渊连滚带爬的离开后，清衍目光落在褚珩身上。
他走过去，观察褚珩良久，他沉吟道，“褚珩，你在发抖。”
“你怎么了？”
褚珩闻言，皱眉道，“没什么。”
“不。”清衍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陷入回忆，“自从踏入这最后一个世界，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你便格外的敏感。”
“尤其帝女殿下以自杀的方式逼出颜婳后，尤为明显。”
“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褚珩瞥了肩膀上的手一眼，神色漠然道，“是吗。”
清衍望着他，“是。”
“你以前从不这样。”
褚珩眸光一闪，随即不紧不慢出言道，“事关帝女，出了这么多事，警惕一些还是好的。”
“清衍，你说是吧？”他转过脑袋，同清衍对视。
清衍一怔，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相信帝女殿下。”
“她可以。”
褚珩别过脑袋，“我比你更愿意相信她。”
“可是，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可能会经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我不想她出事，哪怕是一丁点的危险，我也不想她承受。”
清衍道，“我亦是！可褚珩，有些事并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了的。”
“而我们作为她的臣下，要做的是在她需要之时陪在她身边，在她身陷困厄之际，坚守不弃。”
“但这些你都不要想了，赶紧处理掉你的那些情绪，现在还未到决战之时，难道你想提前耗尽自己的精力吗？”
“到时候还怎么帮帝女殿下？”
褚珩点了点头。
清衍在离去之际，并未察觉，身后的褚珩，望向他的目光渐渐冷冽。
那背在身后的手，正紧攥着幻影烟笔……
那边
惊华不想再猜了，她道，“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