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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一声，“啧，本想想看你垂死挣扎一下。”
“怎得如此无趣。”
惊华终于开口了，“你撕裂了多少次时空。”
这句话在她意料之内，“恩——七次？”
话落，惊华眉眼弯弯，“这么多次啊，是太菜的缘故吧。”
对方沉默了一下。
这算不算，自己伤害自己？
对方呵了一声，“没想到，这一次的你，如此聪明。”
她似乎觉得有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存在的。”
“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惊华道，“这会不会显得你挺笨的。”
对方又是沉默了一下。
“我们是同一人。”
惊华散漫道，“别跟我强调，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并不是。”
对方，“那——行？”
她说，“我杀了自己六次。”
“你是最独特的一个。”
也不是自己自恋，确实在某种意义上她们两个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们都有自己独立的意识。
惊华，“谢谢？”
对方认真的看了她许久。
即使面对同一张脸的自己，惊华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和好奇。
良久，对方似乎仍是不解，“真是奇怪。”
“你身上当真没有那个东西。”
“莫非是因为那个东西不在了，所以才改变了你的命格？”
惊华问，“什么东西？”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惊华，问道，“你身旁可有身负大气运的神只、亦或是仙人？是否突然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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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句话，让神情淡漠的惊华有了一些情绪变化。
“这是何意？”
“你和白谪认识。”
对方嘴里呢喃，“白谪？”
“他是谁？”
惊华如实相告，“灵源神珠转世，大气运者。”
在惊华说完之后，对方只一秒，便明白所有，“难怪。”
“这白谪是为你而死的吧。”
“竟能破了这死咒。”
两人也只言片语的功夫，便知晓所有。
惊华不喜欢弯弯绕绕，同样，对方也是。
惊华察觉对方全然没了杀意，收回了这漫天飞舞的红绸，道，“你所说的死咒，是什么？”
对方嗤笑，“就是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的意思。”
“我也是偶然得知。”
“我们被下了咒。”
“这个咒非同一般，我试了许多的破解之法，根本无用。”
她挑眉，“不然你以为，我为何杀了自己这么多次。”
她本身就是睚眦必报的主。
不知是谁如此歹毒，给她下了诅咒。
她自然是撕破天也要宰了那人。
虽是如此，杀自己，夺取自己的身体，也只有她自己能干的出来了。
“不过，这种方法我也试过，为何不行？”
看对方有些疑惑，惊华道，“若是，他心甘情愿献祭自己的呢。”
对方显然有些惊奇，“也就是说，这人是心甘情愿，虔诚为你而死？”
“正好还是身负大气运者。”
“原是如此。”
惊华也是终于知道，为何白谪如此恳求她，不要复活他。
“恩，怪不得他说，不让我救他，原来是如此。”
对方突然道，“可真不公平，为什么这个被破咒的人不是我呢？”
惊华知道她是何意思，“你要知道，现在的你，并非打的过我。”
对方凉薄的笑了一声，“总要试试的，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