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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见到翠兰进了屋子,默契地噤声不语。
尽管翠兰是可信之人,但是穿越这种离奇的事情,别说告诉古代人了,哪怕是告诉看过千百部穿越题材作品的现代人,人家也只会觉得是在说胡话。
“小姐,这是顾世子送来的。”翠兰呈上两张单子,“奴婢看过了,是昨日在醉仙楼说的顾二公子在江南采买的单子以及保庆在济世堂买药的方子,都是些寻常的东西,没有可疑之处。”
昨日的火情打乱了姜宴的计划,本以为顾朗程会就此龟缩在家中,她正打算着如何再将人骗出来,没想到竟转了性子,省了她许多的麻烦。
姜宴将采买单递给了吴绮言和姜昀,自己拿着药方细细端详着。
“小姐,顾世子派来送信的人还问了件事……”翠兰欲言又止。
“什么?”姜宴运用着毕两生所学,也没有从中挑出不对劲来。
“顾世子问您,可不可以把他毒解了?”翠兰偷笑,这顾世子还真是好骗,说有毒她就信了。
“告诉他这毒一时半会儿解不了,下去吧。”哪有什么“佳华思”?不过是她随口胡诌出来的,要是真这么神,现代还要什么测谎仪啊?
“是。”翠兰行了礼后就出去回话了。
“这也没问题啊。”姜昀做出一幅头疼的模样,顺势就靠在了刚刚坐下的吴绮言身上,“哎呀,头好疼啊。”
吴绮言看着在她怀里娇弱的男人,像只被凶了的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眼睛还泛着红。
她一时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手去摸他头:“这纸是不是有问题?需要火熏,浸水这些比较特殊的手段?”
“可能原本的纸是有问题的,但这两张单子是顾朗程复刻的,用的是普通的纸。”姜宴看着眼前腻歪的两人,白眼恨不得翻到后脑勺。
姜宴摇头否定掉这个想法,“这个地方有没有黑市或秘密情报组织什么的?我记得那些古装剧里都有这种地方,原来的姜宴没有相关的记忆,你们呢?”
吴绮言在脑海中遍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终于从某次对话中提取到情报。
楚国自开国以来,已经历了八任皇帝。虽然先皇与当今圣上是百年难遇的明君,但此前的几任皇帝不是昏庸便是无能,宦官当权,江湖势力暗涌。
各大世家为权为财大多都结党营私,收集多方情报为自己所用。
就在此风起云涌的背景下,金陵街尽头的“饮欢楼“门前车水马龙。
世人听闻“饮欢楼”的女子风情万种、男子玉树临风,各家公子小姐鲜少有不前去“享乐”的,便将此地称作是“京城第一风月场”。
可谁又能想到这风月场的背后,是个秘密情报组织呢?
据说是几大世家名门望族被诛,后人为报仇建立了“饮欢楼”,无人知晓其情报网到底有多广,势力有多大。
如果价钱给到位,还可以提供杀人越货的服务。
自先帝登基后,抑制宦权,清除朋党,朝中风气也清明了许多。当今圣上更是继承了先帝的治国方略,励精图治,整顿朝纲,开创了如今的盛世。
“饮欢楼”背后的组织就此销声匿迹。
“很奇怪,书中并没有写这个地方。”姜昀身体的原主是知道这个组织的,但也只是知道名号。
吴绮言点头,“是很奇怪,这本小说我也追完了,可是有许多事情都没见过,比如火烧醉仙楼,再比如前天那个易容的人来杀姜姜,或者说——”
“自从我(姜姜)来到这个世界,我们经历的事情就与书中不一样了。”姜宴与吴绮言异口同声道。
两人说完后,相视一笑,两人成为闺蜜这么多年,经常会有“共脑”的时刻。
“我的原主调查过这个饮欢楼,背后的人似乎与现在的陆府有关联,或许可以从陆家入手,兴许能借此触碰到饮欢楼的情报网。只是怎样才能让陆家愿意帮我们的忙呢?”
吴绮言永远会为原主的能力叹服,年纪和她相仿,但在这落后的古代,及笄之年便上战场为国建功立业,退居二线后官居要职,为民谋福祉。
而她身在繁华的现代,作为新时代的青年,竟然除了在吃、睡上有造诣,其他都不太好意思拿出手,这些时日一直心怀愧疚。
要是她能回去了,她一定会奋发图强,报效祖国的。
“我昨天在巡火营看见了万城,应该也是穿越过来的,后面我会找机会去确认一下他的身份。”原主与他不认识,但是他那神色分明是惊喜的,所以很有可能是故人,但在这个阴谋诡计漫天飞的时代,还是小心为好。
姜宴继续推测道:“他的长相与前世的他也是一模一样,名字也是,而且穿越过来的人,我们都认识,所以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陆家也有我们相熟的人……”
“你是说,陆家二公子陆皓轩?”吴绮言看了眼姜昀,笑容逐渐变得意味深长。
“什么?陆皓轩?!”这次轮到姜昀拍案而起,厉声质问姜宴了,“这小子怎么也过来了?”
“哎呀,哥,我真的只是因为和陆皓轩从小就认识,所以关系比和别的男生好一点点,又不像你们两个人一样,经常背着我偷偷出去约会。”姜宴真的很头疼,每次一提到陆皓轩,姜昀就跟被踩了脚一样,防他跟防贼一样。
吴绮言轻轻拽了拽姜昀的衣袖,示意姜昀坐下:“你冷静点,现在的正事是联系到陆皓轩。”
“我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些事情?我们现在有钱有权,完全可以躺平,过一过千金大小姐的日子呀?”姜宴往桌上一趴,发出了低吼声。
吴绮言叹了口气:“唉,我和你哥比你早来几天,我们其实也讨论过。我们都觉得这对原主不公平。原主是有野心有抱负的人,如果因为我们的到来,他们就要被迫放弃这些事情,实在是可悲。”
姜昀也叹气道:“如果他们有一天回来了,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毁,一定会十分气愤,而且还被告知是他们自己放弃的,那种无能为力的崩溃,他们凭什么要无缘无故地承受呢?”
“我真的很怕我做不好……”姜宴将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掩盖自己自作主张涌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