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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汪月的陪笑，张启灵不为所动。
“松手。”
他捏着汪月的手腕。
汪月听话的乖乖张开拳头，一枚死掉的虫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张启灵只看了一眼虫子就不去管了，他摸着汪月的手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眼神这才缓和下来。
“你也不能以身犯险。”
“我知道，我这不是确定自己会没事嘛……”
张启灵就这样静静盯着人，汪月在他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头都要埋进领口里了。
张启灵微不可察的叹息，大手扶住汪月的耳朵将头扶正，轻声说道:“不是指责，我会担心。”
汪月抿了抿唇，抬起头重新笑起来，眉眼弯弯，恍如新月。
“好，我答应小官～”
旁边的蛇祖和张海楼站在一起，一言不发的看着。
“这虫子也没多厉害嘛，轻轻一抓就抓住了。”蛇祖突然插话。
张海楼挑眉看了他一眼，嘴上反驳着:“怎么？你是认为大张哥判断错误还是张海月不厉害？”
蛇祖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几人找了一块没被虫香玉洒到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烛九阴攀附在汪月的腿上，脑袋一直往上搭在她的怀里，享受着主人温柔的抚摸。
蛇祖看了一眼烛九阴，然后又低头瞅瞅自己身上蠢蠢欲动的蛇崽子。
他羡慕的开口:“你是怎么调教蛇的？”
汪月抬眼瞥了他一眼，捧起烛九阴的脑袋亲了亲。
“你不行的，我这条蛇有灵性。”
蛇祖被这个回答气到了，“你的蛇有什么特别的？”他小声吐槽。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汪月手里的蛇确实是自己比不了的，刚刚他亲眼看到那蛇变成了一条冒火的鞭子，而且还能随意变换大小。
他怀疑这是汪月用巫术变出来的。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能教我巫术吗？控蛇的这种。”
汪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刚没看出它是什么？”
蛇祖摇了摇头:“我想学，付多少钱都行，也可以给你们干活。”
张海楼的眼一下子亮了，在汪月要开口时，他急忙插话进去:“想学啊，这是张家的巫术，不外传的。”
并且挤眉弄眼的给汪月使眼色，引得张启灵看了他好几眼。
蛇祖脸色失落起来，张海楼峰回路转的说:“除非——除非你也是张家人。”
蛇祖咬了咬牙:“可以，但是怎么才能和你们一家？”
反正他的寨子早就没了，张家这么厉害，加入进去也不算坏事。
张海楼笑了起来，他起身拍了拍蛇祖的肩膀:“好样的，本来我们张家是看不上你这种二流高手的，但看在咱们这一路的交情上，我可以破例给你个机会。”
蛇祖显然已经完全信了张海楼的鬼话，一颗心全里装的都是怎么混成张家人了。
张海楼笑的狡狯，他回头对张启灵说:“族长？怎么样？就让他加入张家吧。”
在蛇祖期盼的目光下，张启灵高冷的点了点头。
张海楼笑的更灿烂了，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咱们族长说话算话，金口玉言，出去后就把你加入到族谱，你暂时就叫张……小蛇了，不过——现在是考察你的时候了。”
他指了指盆中剩下的虫香玉说道:“你的蛇快把他们引来了吧，”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蓝色寄居蟹手表继续道，“你还有一个小时去把寨子里都撒上香灰。”
蛇祖一惊，跳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
张海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玻璃镜片反射出锐利的光晕。
“等你真正成为张家人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