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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千里之外
失落沿着电流飞泄到千里之外
千里之外，妈妈说没事
千里之外，女儿说没关系
千里之外，妈妈叮嘱女儿
好好吃饭
注意安全；
千里之外，女儿问妈妈腰痛好点了吗
——没有昨天那么痛
没有
昨天那么痛。
昨天那么痛，
才那么疲弱。
“Pain has an element of blank“
——“疼痛有一种空白的要素”
眼泪簌簌，挤疼眼眶
从边缘滑入深空
没有回音
千里之外的妈妈和女儿
彼此安慰，想要用橡皮
擦去对方心海
层层叠叠的愁浪，
却发现忧愁在深夜的白纸上
留下蓝墨水痕迹
2.游戏结束
虎鲸发现了更感兴趣的猎物，
海豹。。它们更温顺
不谋而合，五头虎鲸排成完美的队列
摆动尾鳍
卷起层层巨浪。。晃裂开海豹栖息的浮冰
海豹落入大海
虎鲸相互配合，迫使它溺水
避免其锋利的牙齿咬伤它们
但海豹逃走了。。爬上还没碎成渣渣的浮冰
虚弱疲累。。它看上去也很笨拙软绵绵的
再一次，浮冰碎裂。。沉没
海豹落海。。又逃跑
爬上海岸边的陆地
身子末端一部分还吊在海洋里
它没力气再往上爬一点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精诚合作，胜利在望的虎鲸
没耐心。。游戏
咬住海豹的尾巴
拽入海洋
蓝色的海面巨幅摇晃
渐渐平静
（句号作为空格的标志）
3.没有，对不起
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讲题
如果有人问。。我一定会讲
经常
我上台在黑板上给他们讲题
画图、写完主要步骤。。转身看他们
有些人。。。。好像
似听非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