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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
“许清欢的司机，你见过吗？”
许知意摇头，“她一般都自己开车，没有固定司机，怎么了？”
“哦，没事，有点眼熟，也可能是看错了。”
许知意的反应让马川觉得情况比他想的要糟糕。
许知意还未没帮到他有点过意不去，“或许她现在身价涨了，所以配了司机。”
马川笑着“嗯”了一声。
这世界上真有有人将单纯和精明完美结合在了一起，比如他家夫人。
……
许知意回公司先去找了傅凛渊，将她与许清欢聊的内容完全转达给了他。
傅凛渊听完，好似听进去了，又好似没有听进去，只道：“那些债务，我可以帮你还的，知知。”
许知意“昂”了一声，“我倒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你若是实在过意不去，便将那些钱都打我卡里，让我再恢复成亿万小富婆。”
她原本就开个玩笑，没想到傅凛渊煞有介事的点了头，“嗯，等怀谦帮你处理了那些债务，我给你打钱。”
许知意笑笑，她又没当真。
打不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傅凛渊的帮助，她的生活过的一点也不惨。
他是她的贵人。
她要尽快帮他生个宝宝。
傅凛渊自是没想到许知意已经神游，跑题了。
只觉得她美颜愉悦的样子，可爱的令他忍不住想要亲吻。
“这种事情不宜拖，我给怀谦打电话，让他下午便陪你去与许清欢签协议。”
傅凛渊说着已经拨了谢怀谦的号码。
谢怀谦安静听着傅凛渊的转述，听完他安静了一瞬。
向来谦和不讲脏话的他爆了粗口，“艹！你说宋明沉和许清欢两个是不是神经病？”
傅凛渊笑笑，“嗯，会说多说点。”他可爱听别人骂宋明沉了。
谢怀谦：“……”
……
谢怀谦亲自给许清欢打的电话，下午四点多，许清欢带着许氏的法务踏进他的律师事务所。
许知意已经提前过来与谢怀谦对过所有她目前身上背负的债务。
傅凛渊陪她过来的，只是许清欢过来后，他待在谢怀谦的办公室没有出去。
许清欢见到谢怀谦后，先友好握了握手，紧接着便笑着调侃，“谢少真是好福气，听说你前些日子一直在追求沈苗，已经得偿所愿。”
许知意坐在会议室桌前，并没有起身，她与许清欢带过来的许氏法务悄然对视了一眼。
刚刚许清欢的话，谢怀谦或许听不出来许清欢的内涵，她能听出来。
无非就是即便是她攀上谢怀谦他们这些大佬，也只是上不了明面的玩物。
她的自尊早在选择决定答应傅凛渊条件的那晚，便碎掉，洒下了高耸入云的大厦。
谢怀谦笑笑，“传闻不可信，许总可别败坏我的清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