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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句句实话，句句在理，句句没办法令他反驳。
即便是他觉得他不会变心，他可以保证，可即便是他对着她指天立誓，她也不会相信。
她对感情，两人未来的感情，没有任何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是难过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总之他就像是在深海之中被人拔掉了氧气，有种要溺亡的眩晕感。
她对他做到了坦诚，可他却不想接受这份坦诚。
一直到下车，跨进电梯，各自去了各自的办公室，傅凛渊一直保持着沉默。
许知意跨进办公室后，又跨了出去。
她站在走廊盯着继续往前走的高大背影。
她讲完那番话后，便从傅凛渊的神色中看到了一种黯然神伤的情绪。
她对他坦诚了实话，可又好似伤害到了他。
一直目送傅凛渊走进总裁办公室，许知意才转身再次走进办公室。
她坐在工位上出神许久，最终重重叹了口气。
最终她还是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她不想欺骗一个在她低谷时朝着她伸出手的人。
……
总裁办公室，江宽汇报完工作，等着傅凛渊的指示。
等了许久，发现他家总裁还是保持着凝视他思索的样子。
“总裁？”
“总裁？”
“总裁？”
连喊了三声，他才看到傅凛渊幽深的黑眸阖动了一下。
“你看着做决定就好。”
江宽盯着一早便没什么精神的傅凛渊，“好的，总裁，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您预约医生过来帮您做个检查？”
傅凛渊摇头，“没有，今天所有的会都给我取消，电话都转到你那里，别让任何人来烦我。”
江宽小心点头，面露担忧。
能让他家总裁这般心浮气躁的人，他能猜出来是谁。
“好的，总裁。”
江宽离开后，傅凛渊单手撑着脸颊，眼眶泛起一层阴郁朦胧的红。
……
江宽路过总裁办秘书室，驻足门外，看向坐在工位上的许知意。
她看上去很忙，没有什么异常。
疑惑拧了拧眉，最终他轻叹了口气，回了自己办公室。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他们总裁怎么又忽然黯然神伤了起来？
……
李瑾瑶工位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下午，江宽又带了一个女孩走进秘书室，“大家工作暂停一下，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新同事，直属我这边领导，孙依娜，孙秘书，大家表示欢迎。”
所有人站起来，笑着鼓掌欢迎，接着江宽又带着孙依娜一对一认了人，最终安排孙依娜坐在了李瑾瑶之前的工位上。
孙依娜鼻梁上架着一架圆形的黑色金属细边的眼镜，一头黑长直的飘逸长发，整个人看上去知性温柔。
她坐到工位上，近距离冲着许知意微笑时，许知意眼眸陡然变大，大脑好似本能受到了冲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