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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慧慧摇头，“她身后有人，住这里。”
孙慧慧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许知意。
许知意接了，垂下眼眸看了看，接着她拿起打火机点燃，将纸条烧了。
孙慧慧盯着被点燃的纸条，眼底闪过惊讶，“你信不过我？”
许知意摇头，“我不想游戏还没开始你便没了。”
孙慧慧眼眸一颤，眼底闪现晦暗不明的情绪。
许知意一直注视着她的反应。
“你看到了我的幸运，没看到我的不幸，总拿我拥有的，比你没有的，这本身就是不对的。”
“我不恨你，但对你失望，明明你本身便很优秀，却要自甘堕落。”
“当然，人只在自己的认知中做自认为对的选择，我也不例外。”
“希望你这次是真心的，孙慧慧。”
对于插过她刀的人，许知意不可能完全信任。
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想要赌一把。
“以后联系我都打那个号码，声音是经过处理的，以后你那边听到我的声音都会是男声，电话接通后，十秒后听到轻咳声再讲话。”
“还有，你今天见我，不是明智的行为，会让我觉得你别有用心。”
许知意声音一如既往的娇甜，像是在与朋友闲聊，可讲出的话字字珠玑。
孙慧慧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虚色。
“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发现，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倾诉。”
粉丝家人所有人眼中，她是光鲜亮丽的女明星。
娱乐公司的高层和那些富豪有钱人，将她当成礼物和玩物。
许知意知道她的过去，也知道她的卑鄙不堪。
到头来，她发现，除了许知意，她真的没有交到过真朋友。
许知意心中有片刻的涩味儿上涌。
也只是片刻。
盯着许知意波澜不惊的美眸，孙慧慧湿润着双眼，再次自嘲一笑。
“谢谢！”
许知意美眸闪了闪，“各取所需，万事小心。”
孙慧慧站起身，深看许知意一眼，“对不起，许知意。”
许知意轻笑了一下。
没有带任何情绪，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干净清甜，似乎上天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偏爱，她美好的令人有种不真实感。
……
孙慧慧离开后，许知意将刚刚她给她的地址发给了马川。
两人是一早见的面，许知意从铂爵直接去了傅氏集团上班。
傅凛渊知道她来了公司，从休息室衣帽间穿进了她的办公室。
“怎么样？”
许知意回头看向他，“还可以，她将我当情绪垃圾桶了。”
傅凛渊走近，在她身边站定，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觉得许知意情绪看上去有些低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伤害过自己的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知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