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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寒暄过后，校领导先行进去参观，而那位西装革履打扮的男人自我介绍说他是这次画展主办人的秘书。
虽然很想叫他秘书A但……
“周教官，您的领导一直都在我面前吹嘘说您对于异常事物相当厉害，所以这次麻烦您了。”
对方亲切的上来握手：“我叫林明，这次画展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因为明天将会有市领导来参观。”
“常规的防备我们已经配置齐全，而非常规的……就只能依仗您了。”
说得很好，但这座城市显得发慌的能人异士也不少，找周行来属于什么？
——官方的防治部门不会接这种莫名其妙的私活，而其他人要叫过来得花钱。
周行就不同了，理工学院这不是致力于跟捐献的金主打好关系吗，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不动声色的给主任记下一笔，周行缓缓点头：“我知道了，所以你们对什么有所怀疑？”
“呃……我们不知道。”
“……”
两人相顾无言一会，林明脸上的笑容依旧，丝毫不觉得尴尬：“是啊，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在实体出现之前是感受不到任何异样的。”
“所以请周教官劳累一下，这是内部布展的地图，请您都确认一下，如果有疑问可以寻找最近的展馆人员。”
周行深吸一口气，拿过地图表示了解后，问他是否还有别的要补充的。
自称林明的男人礼貌告别，而在下风口抽烟的林深河将烟头捻熄，带着些许烟草味过来。
“老周啊，既然碰到了，那晚上请我吃饭的事，是不是得说道说道了？”
“你都这么要饭了那肯定得请啊，晚上就请你去下馆子。”
话头立刻转到周行身后、正好奇打量展馆外布置的俩便宜徒弟身上。
对此周行只是简单的说，他总有一天会退休，那退休之前找几个合适的接班人，总归没问题吧？
“女学生啊，啧啧，老周你可要把持住。”
“别放屁了，滚滚滚。”
林深河龇着牙离开，走的时候说他负责展馆出口那片区域的安防排查，有事去那找他。
等这人也走远，周行就带着在外面还算安静的两人进入展馆。
一穿过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巨幅油画。
被玻璃相框保护起来的油画上，毫不吝油墨的颜色汇聚成颜色深沉，似乎立于淡薄光影中的男人。
他的面容平和，带着成年人该有的自信与沉着，身着笔挺的浅色西装站在背景朦胧的相框中。
林筱微微仰头，忽然出声：“好暗淡的画面，唯一让人觉得是亮点的，反而是他手中的那盏灯呢。”
画上的男人手中、隐于画面里侧的手上，一小盏油灯的颜色与画面整体的氛围不太相似。
正在旁边忙碌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您是来确认现场的专业人士吧，这幅画便是我们总经理绘制的肖像。”
“其寓意为在蒙昧的晦暗黎明，执灯火照亮道路的引路人。我们企业之所以能蓬勃发展也是因……”
“那他是谁？”周行冷不伶仃的问，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好像是不存在的艺术肖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