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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显然并非随口一问，而是魔主经过深思熟虑后提出的，他似乎想知道启灵对道的理解，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启灵略微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太清圣人讲道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句话其实已经将其中的道理概括得非常清楚了。”
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
“从世界演化的角度来看，洪荒世界就如同‘三’一般，是万物生长的地方，代表着‘有’；而混沌则相当于‘二’，是一种虚无的状态，代表着‘无’；至于所谓的‘一’，其实就是那三千大道。因为道是唯一的，如果没有分化成这三千大道，那么就不会产生‘无’，自然也不会有‘有’的存在。”
启灵继续说道：
“比如说天道，它是具有意识的，能够监察整个天地，但大道却并非如此。所以，我们可以说‘极为道’、‘一阴一阳为道’、‘五行皆为道’等等，这些都是道的不同表现形式。”
最后，他总结道：
“我们这些生灵本身，其实都是道的演化产物，也可以说是道的载体。就如同你们世界的天道一样，在我看来，它不过是世界本源，在演化过程中诞生了意识，从而成为了一方主宰。只要世界的本源不毁灭，那么这个世界就会一直存在下去。”
魔主听完启灵的讲述后，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完全愣住了。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启灵说过的话，那些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认知世界。
启灵的话语所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魔主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连启灵何时离开都浑然不觉。
他的思维完全被启灵的讲述所占据，心中充满了对两个世界真实性的怀疑。
魔主不禁开始思考，如果原来的世界是假的，那么他脑海中的那些记忆，又是从何而来呢？
那些与败天等人共同经历的岁月，难道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吗？
可为什么这些记忆如此清晰，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
而且，在这里也找不到关于败天他们的任何记录，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然而，如果这个世界才是假的，那是否意味着这一切，都只是他们在灭天后、临死前的臆想呢？
可为何在这里的经历会如此真实，尤其是那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修行之路，他们就算走到极致，也无法推演出来，又怎么会有如此完善的体系呢？
魔主的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争吵，一个声音告诉他原来的世界是真实的，另一个声音则坚称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
这两种观点在他的脑海中不断交锋，让他的气息都变得紊乱起来。
随着内心的挣扎，魔主周身的道蕴也开始失控，它们在他的身体周围横冲直撞，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束缚。
而在这小空间中，所有的灵植也受到了影响，它们先是迅速枯萎，然后又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茂盛，如此循环往复，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整个小空间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一般。
顿饭功夫过后，原本平静的小世界，突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搅动一般，地风水火四处肆虐，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这种混乱达到了巅峰，眼看着这个小世界，就要在这狂暴的力量中彻底破灭。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股狂暴的力量却突然开始回转，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着一样，慢慢地向着秩序转变。
地风水火逐渐平息，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与之前相比，多了一些说不出的变化。
魔主站在这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土地上，心中若有所思。
他喃喃自语道：
“不管这一切是真是假，也不管我的意识现在处于何处，我都坚信我是真实存在的。”
接着，他又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我一定会去寻找这背后的根源；但若是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那凭借我这一点灵识，我也定能重新归来。”
说完这些，魔主的心中似乎更加坚定了某种信念。
他抬头望向远方，以体内一魄连接，道：、
“败天、鬼主、辰战，你们在哪里？”
声音在心神中的小世界中回荡，过了一会儿，传来了独孤败天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