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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们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后退，有几个甚至直接躲到了同伴身后。
“你们……”一个冰冷得能冻碎灵魂的声音响起，“在碰我的什么东西？”
虞千夜转头，看到沈月容飘在半空，周身散发着森然鬼气。
与平时半透明的状态不同，此刻他的身体几乎凝成实质，眼中泛着骇人的红光，长发无风自动，活脱脱一副索命厉鬼的模样。
亡魂们吓得挤作一团，那个胆大的小女孩甚至把脸埋在了布娃娃里不敢抬头。
“沈月容？你怎么来了？”
沈月容飘到她身边，眼中的红光稍稍减弱：“感受到你的气息在庭院内减弱了，怕你被恶鬼撕了我找不到新玩具。”
他扫视着亡魂群，语气危险，“解释一下？”
“能看见我们的活人太少了，我们就是想来打个招呼……”
沈月容眯起眼睛：“半夜三更，几百号亡魂围住私宅，就为了‘打招呼’？”
亡魂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个老鬼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们是感应到一股特殊的灵力波动才聚集过来的。”他指了指虞千夜，“源头就是这位姑娘。”
虞千夜和沈月容同时一愣。
“我？”虞千夜指着自己鼻子，“我什么都没做啊！”
【咳咳……】系统突然心虚地咳嗽两声，【可能与技能激活有关……这个技能会释放特殊的灵力频率，吸引附近的灵体……】
虞千夜：“......”
这破系统又坑我！
沈月容似乎从她的表情猜出了什么，无奈地摇摇头。
他转向亡魂群：“现在你们看到了，可以散了。”
亡魂们却踌躇不前，那个小女孩甚至大着胆子飘近了些：“大哥哥，你是厉鬼吗？好厉害啊！”
沈月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崇拜弄得一愣，身上的鬼气都减弱了几分。
“我、我以后也能变成你这样吗？”小女孩期待地问。
“......”沈月容难得语塞，“不……你最好别。”
趁着沈月容被小女孩缠住的空档，其他亡魂又蠢蠢欲动地围了上来。
沈月容听到有鬼想要虞千夜帮忙办事，周身鬼气骤然暴涨，森冷威压如潮水般向亡魂们涌去。
那些半透明的身影立刻瑟缩后退，挤作一团，像是被狂风压弯的芦苇。
“死了不去投胎，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沈月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中红光闪烁。
虞千夜透过沈月容的肩膀看向那群亡魂，没有说话。
她并没有那么烂好心，谁的忙都会帮。
帮这些亡魂达成遗愿后就会离开了，又会有更多的亡魂找上门，到时候就说不准会不会发生什么变端了。
沈月容见没人吭声，不悦地皱眉：“也不是厉鬼，区区亡魂居然停留人间这么久？那群天师都不管你们吗？”
亡魂们面面相觑，最后那个穿军装的亡魂壮着胆子开口：“现在人口缩减，不是所有鬼都能投胎成人的……下面会拒收一部分，让恶鬼吃掉我们，以此清理。”
“什么？”虞千夜脱口而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