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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呢！”小女孩兴奋地补充，“那些天师还会给他们烧香火，就像供奉神灵一样！”
虞千夜和沈月容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红唇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沈月容……”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眼下有个好玩的事，就看你敢不敢干了。”
沈月容眯起眼，黑雾在他周身翻涌：“哦？”
“既然那些有编制的亡魂能享受香火供奉……”
虞千夜指尖轻轻敲击着系统面板，“那我们为何不……也成立个‘组织’？”
沈月容先是一愣，随即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飘到她面前，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将同时得罪天师和厉鬼两方势力。”虞千夜不躲不闪，直视着他猩红的眼睛，“但若能成功……”
“就能掌握这座城市所有亡魂的力量。”沈月容接上她的话，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周围的亡魂们已经吓得缩成一团。
虞千夜轻轻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所有亡魂立刻安静下来，无数双半透明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她。
“我可以提供庇护，”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有个条件。”月光下，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投在青石板上像一道锋利的剪影，“我不做亏本买卖。”
亡魂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如风吹过枯叶。
“情报收集、生前的人脉关系、宣传造势……”
虞千夜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过，每说一个词就竖起一根手指，“总之，我要看到你们的价值。”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当然，如果有想转世的，我也可以帮忙超度——只要你们付得起‘报酬’，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这话一出，亡魂们立刻炸开了锅。年轻女鬼激动得身影闪烁：“真的能超度？不是说现在地府名额紧张吗？”
“我有特殊渠道。”虞千夜神秘地眨眨眼，实际上心里在快速计算自己的灵力值，130点，最多超度两个亡魂就得耗尽。
这个诱饵必须谨慎使用。
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举手：“姐姐……我、我生前是钢琴比赛冠军...可以教人弹琴……别的鬼看到我都会下意识的怜悯，我也可以拉鬼过来的。”
“很好，你留下来教我。”虞千夜赞许地点头，目光扫过其他亡魂，“还有吗？”
李文博导演第一个站了出来，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虞小姐是个演员对吗？”
他生前混迹娱乐圈多年，眼光毒辣，“我可以托梦给我的好友，说你是个好苗子。有你的招魂舞在前，不会有人质疑我的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