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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朋友的孩子，你问我，我问谁？”
“不是……”李力想解释这不是他朋友的孩子，一时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只能看着靶子上中间的地方，已经形成一个小洞的地方的发呆。
女教官轻咳了一声：“你继续让她们训练，我去找领导说两句。”
李力心不在焉的同意了。
女教官立刻走人，等李力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他的兵的时候，人都不见了，他看到正在张望的一队女兵只能叫人换了靶子继续训练。
严许用的靶子他先取了下来，放到一边去。
老领导肯定是要看的，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
接着训练严许肯定是下来了的，一队十人刚好，她又刚打完了十发子弹。
严许站到了李力的身边，李力看了她一眼，神情让严许感到眼熟，赵队貌似也这样盯过她。
“有事？”
李力咳嗽了两声，问道：“你之前真的没有摸过枪？”
严许注意到女兵那边有偷偷听谈话的：“没有，我家里是乡下的贫农，以前见都没见过枪，都是跟赵队做任务后，才看见过手枪。”
“哦，对，我记得你是特招的，是赵笙那家伙看你天赋出众才招到他队里。”李力也发现了这个时候不太方便说这些，就顺着严许的话将对话结束了。
女兵们刚换完靶子开始训练的时候，女教官就回来了，她看了一眼李力：“半个小时到了，你怎么还没走。”
李力：……
他转头毫不犹豫的走了。
训练是分批的，女兵一共有五个小队，一队训练完了之后，紧跟着换了二队，严许本来要跟着一队走的，女教官让她暂时留下。
她只好站在原地，感受二队好奇目光的洗礼。
女教官没多说什么，她站在一旁，无事可做，严许也只能多看。
站了一下午后，她发现一队的训练成果是最好的，其中一队的高个的女兵成绩更是突出。
要是有个排名什么的，一队应该就是排名前十的，高个女兵排名第一。
最后训练的五队成绩非常一般，但是差的距离都不大。
让五队就地解散之后，女教官终于看向了严许：“三十米的靶子对你而言问题不大，现在换成一百米的怎么样？”
一百米的是长期射击距离，这样的距离，难度不止是翻倍这样简单。
严许没有意见，女教官点了点头，射击场有人将百米靶子设立好，其余的靶子都去掉了。
严许站在枪前，看着前面的靶子，这个距离已经很远了，一百米距离普通人看靶子都是较小的一块。
女教官看着严许，轻抿着唇，随着距离拉长，正常来讲会选择卧、蹲的姿势，当然站立也是选择项之一，不过这样更加考验个人素质。
而且她更想看看严许在没有人教导的时候会下意识的选择什么姿势。
她真的是第一次摸枪？
不止是李力有这样的疑问，过目不忘的人她不是没有见识过，但是有些东西，只能说脑子就算记住了，肢体也不一定就能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