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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庆眉头紧锁，“这女人背后，可能和姐姐失踪的事情有关？”
秦羽点了点头，眼神锐利如鹰隼：“没错。能弄到这么多明月的画像，绝非寻常人。而且，明月失踪前，身边定有内鬼。”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当年在蒋家近身服侍过她的人。”
“我明白了。”蒋庆神色凝重，“我现在就回去查。”
“当年服侍过姐姐的人，虽然不少，但能接触到她私密画像的，却寥寥无几。我一定把这个人揪出来！”
“去吧。”秦羽挥了挥手，待蒋庆走后，转头对霍木吩咐道：“备马，本王要进宫。”
霍木领命而去。
秦羽独自一人站在书房，负手而立，目光深邃。
他揉了揉眉心，心中暗叹：自己这边的势力，还是太薄弱了。
像这种调查取证的事情，效率实在太低。
与其自己费力去查，不如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云墨染。
毕竟，皇帝的鹰犬遍布天下，这种事情，他们最擅长不过了。
……
皇宫，御书房。
云墨染一袭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批阅着奏折。
她眉头紧蹙，显然心情并不轻松。
“臣秦羽，参见陛下。”
秦羽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起。
云墨染抬起头，见到秦羽：“王爷来了。你不来，朕也要过去找你了。”
秦羽微微一笑：“哦？不知陛下找微臣，有何要事？”
云墨染放下手中的奏折，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目光灼灼地盯着秦羽：“关于明月的事情，朕也一直在调查。最近，朕查到了一些线索。”
“哦？”秦羽挑了挑眉，“不知陛下查到了什么？”
云墨染轻叹一声：“当年，朕曾派人暗中调查过明月接生的三个奶娘。发现她们在明月出生后不久，便以各种理由离开了都城，回到了各自的老家。”
“仅仅过了一年，这三个奶娘，都死了。”
云墨染冷笑一声，“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三个奶娘，在同一时间段离开都城，又在同一时间段死亡。”
“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秦羽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么说……线索是断了吗？”
云墨染却摇了摇头，朱唇轻启：“也不尽然。至少，可以确定，蒋明月接生的时候，必然有猫腻。”
“换句话说……秦月，很有可能，不是你的女儿。”
“陛下，”秦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微臣也有一事要禀报。”
他将女奸细意好的事情，以及她提到的神秘组织和蒋明月画像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云墨染。
“还请陛下的暗卫，帮我查一查。”
云墨染当即就点头答应下来。
“如此也好，又有另外一条新线索了。”
“嗯。”
秦羽点点头，便再次拱手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