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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之瑶置气：“我倒觉得我是你的情人……”
司琴南图眉头微蹙，她怎么会这样想？
之瑶轻飘飘来一句：“见不得人的情人。”
司琴南图的心往下坠，有些生气：“你不是，你是我司琴南图此生唯一的妻子，你是魔界唯一的女主人。”
之瑶红着眼圈儿，可怜兮兮：“有我这样的妻子吗，魔界谁人知道你的妻子是谁？你说的婚礼说的大娶呢？接我入魔宫的流程也从未兑现……”
司琴南图浅叹口气，不是他不想，只是怕之瑶又离他而去。
之瑶故作生气姿态：“默认了？欠我的不给也罢，反正你说我是什么便是什么，情人也好夫妻也好，都是上床的关系，没什么区别。”
“瑶瑶，我不许你这样说，”司琴南图心猛抽疼，一把握住之瑶的手腕，不让她起身，眼色发红：“你这样说，是在作践谁？”
之瑶带着笑俯视他：“司琴南图，我说错了？我们现在，不就是上床的关系？”
司琴南图气的脸色发白，眼尾猩红，在之瑶继续输出的前刻，立用吻堵住她那张轻狂气人的小嘴，他听不得一点那些话。
之瑶是会气人的，通过作践自己来气死他，就像他一样，以命为要挟困住她。
两个人学会这一招，互相折磨。
司琴南图慢慢平静下来，唇抵唇，他一说话，之瑶的两瓣柔唇跟着颤动。
“瑶瑶，欠你的，我会给，一定会。”
之瑶别过头，耸肩一笑：“罢了，随便你，只是司琴南图，这里太冷寂，我想要个孩子。”
司琴南图一震，良久，才温声安慰：“瑶瑶，这种事急不得，缘分到了自然有。”
之瑶不干：“不，你去拿些镇灵的草药，这么久了，许是我灵脉重塑导致受孕困难，当然……”瞥他一眼，随即露出一副不可说的表情：“也许不是我的问题，但总归要试一试。”
当天，司琴南图便寻来了最好的镇灵草，他提取精粹，看之瑶吸纳，自己也服了些。
或许，瑶瑶说的没错，不是她的问题，毕竟，老魔尊也只有两个儿子，不是吗？
那一夜，之瑶很主动。
她指尖勾住司琴南图腰带，从庭院引导他入塌，她的衣服也掉了一路，司琴南图哪见过这样的之瑶，即刻失守，任人摆布。
“瑶瑶……”
之瑶攀上他的颈，索吻：“你不是说过，想要一个孩子吗？”
“瑶瑶……”
当夜，他们灵交了，魔灵鬼灵互攀互绕，把各自最柔弱处呈现出来，之瑶才发现，司琴南图魔灵深处氤氲着浓浓黑雾。
雾里，尽是她的模样——
异域边境、西漠、灵山、东海……初遇、打闹、相爱、分离……关于她的每个时刻汇聚成迷雾团团包裹司琴南图的灵系，魔灵越发麻痹木然。
那是他疯魔的根源，而根源的根源，便是灵山那夜，司琴南图错失森林之魄一事。
失去之瑶，会让他发疯。
“图图……”
“唔……”司琴南图颤声回应。
没有下文，之瑶以灵为刀，一点一点割除疯魔之源。
一切都会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