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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无霜毫不掩饰，或许大家知道没有人可以逃过这样结局。
很多人的心思不在台上，而在二楼的某人身上。
戏完顾承璟问裘无霜：“你来这里干嘛？没事就先回去吧。”
裘无霜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但是她还是回答顾承璟。
她说：“看戏，有事。”
裘无霜已经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裘家和顾家不是她一个人能左右的，所以她为什么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顾承璟没说什么，他和裘无霜本来就是各过各的。
只是这人好像也在惦记闻时宴，珍宝就是珍宝，惦记的人就是多。
裘无霜问闻时宴：“闻先生待会晚上有灯会，你要去看看吗？”
去看灯会的都是男男女女，裘无霜的心思大家都懂。
闻时宴不懂但是他拒绝：“不用了，我不喜欢夜晚出门。”
裘无霜落寞的笑了笑：“没事，下次我早些来。”
方砚秋妆都还没有卸就跑来找闻时宴了，他有些小心的问道：“闻先生觉得怎么样？”
闻时宴点头：“我不了解这些，但是我觉得你唱的很好。”
闻时宴觉得自己是中肯的回答，但是在场的人可不会那么认为。
方砚秋激动的看着闻时宴说：“ 你喜欢就好，下次我还唱给你听。”
顾承璟突然说了一句：“方先生还没卸妆，先去卸妆吧。”
方砚秋也不生气，他看着顾承璟说了一句：“顾督军又来了，真是招待不周。”
这个又用的很微妙，懂得都懂。
看到裘无霜，方砚秋又说了一句：“顾督军和裘小姐还真是相爱，真是羡煞旁人。”
旁人不敢讲话，因为现在的气氛十分不对劲。
闻时宴站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各位再见。”
闻时宴不想要掺和他们的谈话，无聊没有趣味。
看着闻时宴的背影，裘无霜看着方砚秋说道：“先生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的伎俩太弱了，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方砚秋看向裘无霜，眼睛来回之间满是风情：“裘小姐是站在何处说的这话，裘小姐才应该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顾承璟他说不得，但是裘无霜一个只会口头警告自己的妇人，这样的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他方砚秋可不只是会唱戏。
顾承璟看了两人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他拿起自己的大衣跟了上去。
今日是中秋节，是一个团圆的好日子。
所以顾承璟下意识不想闻时宴一人呆着，无论闻时宴需不需要，但是他就是想陪着闻时宴。
方砚秋唏嘘道：“顾夫人你的先生离开了，你再不跟上就跟不上了。”
裘无霜看向平日里温柔爱笑的方言秋，这人在闻先生面前都是装的，现实说话可真难听。
裘无霜冷眼盯着方砚秋：“这和你无关，我再怎么都是顾夫人，你要是惹我生气，让你的戏院关闭几个月还是做得到的。”
裘无霜表示自己在大宅里面学到的东西在外也可以用到，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