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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先生君陌说道。
那还有谁？
大师兄。
众人面色一尬不再言语。
……
书院二层楼的考试，已经来到了最后一关，夫子将亲自决定弟子人选。
而隆庆和宁缺，还被困在柴门后的幻境之中，二人皆有着不幸的童年。
穿过幻境即是对抗心魔。
柴门后一道云雾缭绕，将军府被灭门时的恐惧无助，带着桑桑一路逃亡的颠沛流离。
一生中最痛苦的回忆铺天盖地朝宁缺袭来。
那些封存内心深处的恐惧，占据他的全部身躯，身体变得无比僵硬。
……
等他爬到山巅时，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力气，最后和隆庆已是晕倒在地。
二人再次醒来时，见到了三师姐余帘。
按照余帘所说谁能拿到大师兄的水瓢。
谁就能成为夫子的亲传弟子，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因为比问道更难的是问心。
隆庆的视线逐渐被云雾阻挡，恍惚中似乎来到了西陵神殿，夫子的声音悠悠传来：
你可曾想过自己是错的，若无数人因你而死，你仍然光明吗？
夫子说道。
那是因为他们该死！我从出生就追随光明，我是昊天的宠儿，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依旧是。
大殿里隆庆咆哮道。
为了维护所谓的昊天正道，隆庆可以毫无负担的杀死所有人。
无论是他最爱的女人，还是修道路上一直敬仰畏惧的叶红鱼。
直到自己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胸口空了一个大洞。
他已经没有心了。
没有心自然也就不会恐惧，他满口光明正道一边大步跨过叶红鱼的尸体。
所有的黑暗，都将湮灭！
隆庆近乎癫狂的状态说着。
绝对光明就是绝对黑暗。
夫子说道。
死去的父亲，爱人和敌人，都无法让他感到任何一丝恐惧。
直到象征昊天意志的光明神官出现。
隆庆自大自负，以为坚守道心，信奉光明就能克服心魔。
屏除外界一切阻碍，殊不知害怕被光明抛弃就是他最大的心魔。
另一边，宁缺也迎来了自己的考验。
永夜将至，夫子要他在光明和黑暗中做出选择，可宁缺却说自己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么玩的！这不代表我是错的，就算你认为我是错的，我也不在乎！因为你的想法，关我屁事！
面对夫子的问题，宁缺坚守内心的说道。
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宁缺送入了下一个幻境，桑桑一席粉裙站在黑伞下。
问宁缺如果再选一次，是否还会站在这里。
宁缺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不是桑桑，因为桑桑永远不会逼他做出选择。
更不会质疑他做出的决定。
为什么！
此刻女子手里的黑伞变成一把刀，女子将刀气愤的挥向眼前的男子，气愤的质问宁缺。
桑桑从来不向我挥刀，我也永远不会向桑桑挥刀。
你是谁！
宁缺说完跑向女子，女子瞬间化为一缕白烟蒸发瞬间散发。
……
宁缺成功冲破幻境，拿到了大师兄挂在树上的瓢。
而隆庆却被他所信仰的光明困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缺成为夫子的亲传弟子。
不能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晕倒在地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