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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场之人都能听出老人家话里的宠溺。
齐老又转向杨成方道：“成方啊，你先带着成义回去处理家事，军区这边会尽快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杨成方见已讨不到任何好处，只能心底暗恨白晴，面上却礼貌地与齐老告辞。然后让乔坤和杨成义的秘书吴伟，架着仍有些恍惚的杨成义离开了军区司令部。
等杨成方那帮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齐老才拿手指戳着白晴，一脸无奈又带着几分戏谑：“你那张嘴，简直是毒蝎子转世，就不怕哪天把自己也给毒倒了？”
“那不可能。”白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随即又摸着下巴，眼神闪烁地琢磨起杨成方来，“不过话说回来，这杨成方还算有点道行，能在我这张毒嘴下还保持风度，也算他有几分本事。”
“哼，没点手段能坐上对外联络总局那把交椅？”齐老冷哼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警告，“你以后小心点，小看了敌人，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到时候，别怪我这老头子没提醒你。”
这边白晴和齐老讨论着杨家的事，那边杨成方已带着杨成义回到了小洋房。
一进门，就见客厅主位上坐着王家的话事人——王小菊的哥哥王福坤，还有他那娇滴滴的女儿王文文。
杨成方原本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不经意间瞥见王文文那受惊小兔子的模样，脸上竟奇迹般地浮起一丝玩味。
随即，他换上一副悲伤疲惫的样子，走到王福坤面前，假惺惺地说道：“王大哥，是我没照顾好小菊，您责罚我吧！”
王福坤看着桌上的茶杯，头都没抬的慢悠悠开口：“也不能全怪你，小菊那性子，我心里有数。
不过别说她张扬跋扈，就算杀个把人，那也是那些人自找的，我王家的人，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动的，你说呢，成方？”
杨成方眼帘微垂，遮掩住眸底闪过的一丝暗芒，嘴上却恭敬有加：“是，小菊的事情，我一定追查到底，给军区一个交代，也给王家一个交代。”
王福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抬头看向杨成方：“怎么还站着？有话坐下说。”
像是刚看见杨成义似的，故作惊讶道：“成义也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别提了，他妈的，被个小娘们给揍了！”杨成义骂骂咧咧的，捂着胸口被乔坤和吴伟扶到座位上。
“哦？什么女人这么彪悍，敢跟成义动手？”王福坤讶然，又问杨成方：“你们不是去总军区司令部了吗？齐老怎么说？难道成义是在军区挨的打？”
杨成方挥了挥手，让乔坤等人都退下，这才把在军区总司令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王福坤听后沉思片刻，冷哼道：“这白晴，我倒是有所耳闻，身手不凡，又在辽阳病毒事件中崭露头角，被东北军区特招入伍。
如今跟着齐老来了燕京总军区，在他手底下当个营长。不过按照你们所说的来看，这背后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说不定……”他手指朝上指了指，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还有上面的关照。”
杨成方捧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心里却在盘算着王福坤的话。
不等他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王福坤又冷笑道：“哼，不管什么人，敢动我王家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丫头，再被重视又如何？还能翻出天去？”
杨成义心中暗自得意，咬牙切齿道：“王大哥说得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的靠山？跟我们两家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眼睛一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大哥，王大哥，不如我们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