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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去了一家海鲜餐厅，环境清幽。
云舒问他：“你今天不是要出差吗？”
“改签了。”陆为随口说道，翻看菜单问云舒：“清蒸鲈鱼喜欢吗？”
云舒说：“喜欢。”
陆为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离开，看向云舒。
两人面对面而坐，四目相对，云舒问他：“怎么了？”
陆为不答反问，说：“为什么躲着我？”
他嘴角带着笑意，看上去甚至有点故意，但云舒没这样觉得，被问的一愣。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道：“我没有。”
她才不会承认。
下一刻，他见陆为嘴角带着笑意，看向她问：“你不喜欢顾言欢吗？”
所以，连带她身边出现的每个人一同排斥。
包括陆为。
“没有。”云舒立刻否认，而后她认真说：“我甚至有点喜欢她。”
这种感情很奇怪。
理智告诉她，她很喜欢顾言欢，甚至有点想成为她。
顾言欢学历高，家庭好，人又漂亮，性格也好。
可云舒自己也不差，漂亮，认真，坚定又努力。
这种想成为，会让她失去自己，讨厌自己，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似乎要不爱自己的感觉。
云舒忽然抬头说：“陆为，你也很喜欢她吧？”
不喜欢，看起来很不现实。
“我确实会欣赏她。”陆为毫不吝啬回答，而后，微顿，说道：“有人勇敢善良，有人坚定热情，有人有智慧，有人很聪明，都很值得欣赏。”
陆为在解释给她听。
云舒说：“我也很喜欢她。”
闻言，陆为觉得云舒没听懂他的意思。
服务员开始上菜。
对话戛然而止。
两人欲言又止。
吃过午饭，陆为送云舒回公司，自己回家收拾行李，一周都在出差。
云舒每天在实验室，娱乐来源是喂小狸花和看书。
她偶尔会想，想去一次广州。
广州有很多工厂，是很多化妆品研发的源头工厂。
她没有见过，最近看了关于供应链的书，想去看看。
偶然间她和施星辰聊未来，自然会想到一个问题：“你觉得，按这个速度下去，我们多久才能买的起房？”
施星辰说：“BJ吗？BJ可就难了。”
而后，施星辰继续说：“如果在BJ存钱，去其他城市买，倒有可能。”
云舒忽然明白：“怪不得BJ都是新鲜血液。”
可能，很多人，后来都离开了。
一周后，陆为回公司。
这次出差很快。
他下班时在楼下等云舒，说：“给你带了礼物。”
？？
云舒上次已经拒绝过了，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物欲很低。
以前她年纪尚轻，现在自己能赚钱，有了一定的经济能力。
并且这又不是什么一辈子的约定。
没必要一直收。
云舒说：“谢谢你，但我不想收你的礼物，我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这不太公平。”
陆为刚回国，就直接来了公司。
他知道，一周前就有问题，现在……
陆为觉得奇怪，问她：“你最近很排斥我？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还是你最近遇见了麻烦？”
“没有。”云舒看向陆为，认真说：“你一直都对我很好……”
“但……”
云舒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