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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两个跟班痛呼。
但程亦安的反抗很快就遇到了巨大的阻碍——王信的信息素朝他涌了过来。
程亦安冷着脸捂住自己的后颈，那一块突起的位置触手滚烫，温度因为alpha的信息素迅速升高，他的动作并没有起到多大的用处。
他侧眸看了一眼王信身后两个课桌位置的地方，那里还放着他刚刚用完的抑制剂和还没来得及贴上的抑制贴。
“别看了，就你那低劣的抑制剂，你以为能有多大的用处呢？”
察觉到程亦安的目光，王信阴恻恻地道。他看着靠在背后墙上站住的程亦安道：“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人是不该得罪的！”
“贫民窟的贫民，就该永远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王信说着，空气中酸酸的味道更加浓郁。
或许对这种美食喜欢的人会唾液分泌加速，但是对于现在抗拒的程亦安来说，这就是他最厌恶的味道。
他的脖子因为心中的怒火和异样的生理活动泛起潮红，后颈的腺体被他紧紧捂住，又热又痛。
王信看到程亦安克制不住的颤抖，伸手就要抓住他的肩膀。
下一秒，“砰”的一声和紧随其后的玻璃碎溅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室内的所有动作都被吓得停住。
王信猛地转身，就看到身形高挑的少女缓步走近破裂的窗前。
她平日里披散着的长发在脑后盘起了丸子头，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身上穿着浅灰色的宽松t恤，脸上似乎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水，衬得精致冷淡的小脸非常诱人。
王信呆呆地看着对方，看她没什么情绪的目光掠过了整个教室，然后看向他“啊”了一声。
“不好意思，我以为有人在这边教室私用电器煮东西吃。”
开玩笑呢吧？！
怕是所有人听了她的说辞都觉得荒谬。
王信想要知道姜辞是个什么态度，但她恹恹的表情让他不敢多看。
此时反应过来的两个跟班畏畏缩缩地躲在他的身后，王信咬牙开口：“没、没有的事。”
“嗯，我看出来了。”姜辞点点头，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开口，“在学校不戴抑制贴，随意释放信息素骚扰omega，过来给我签个名字。下午放学去学生会纪检部领任务。”
王信忙不迭收了自己的信息素，带着两个小跟班灰头土脸地给姜辞开了门，然后在她从裤兜里掏出来的纸巾和笔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姜辞小姐，我们、我们就先走了？”王信余光瞥见姜辞后颈处的抑制贴，没敢多看。
刚刚还像只斗胜的狗一样，现在面对真正有权势的人，又变成摇尾乞怜的那一方了。
姜辞“嗯”了一声：“别再让我逮到你们。”
三人自然是小鸡啄米地点头，得到允许之后迅速离开了。
空教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姜辞将纸巾叠好放回裤兜里，嗅着将螺蛳粉味驱逐出去取而代之的柠檬清香，心中悄然叹息。
她转身，看到先前还勉力支撑的程亦安已经控制不住地跌坐在地上，偏长的黑发随着他侧头的动作遮住了他的半张脸，露出的部分肤白唇红，看起来非常诱人。
“姜、姜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