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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阿辞！”
谢观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异样，只看到她凝眉的表情，忙不迭地首先就开始道歉。
姜辞真服了。
于是她也直接开口问：“你错在哪里？”
不过，她心下也稍微放松一点。
“我……我不应该找人盯着你……”
“然后呢？”
“我，也不应该用钱去收买别人帮我做这种事情……”
“……然后呢？”
“……我应该先把自己的工作完成的。”
怎么还扯远了？
姜辞已经问不出然后了。
而趴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做压制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已经距离正确答案越来越远，看姜辞又不说话了，身上的肌肉也不自觉更加紧绷。
在这样的距离贴近下，他身上的轻微变化，都能被对方清楚察觉。
姜辞伸手按在他劲瘦的腰上。
感觉到腰上力道的omega本就心旌摇晃，这推拒的动作几乎要击溃他的内心防线。
他不是这样容易心理崩溃的人。
但是面前的人是姜辞，他尝试的、隐藏的手段被她直接抬到明面上，还是带着兴师问罪的态度。
他，不能处理不好。
可是……
“等你想明白了，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谢观。”
谢观拒绝的力道对于姜辞来说并不是无法挣脱的枷锁。
她动作缓慢，却完全坚定地将谢观的双臂拉开，两只一起抓在手里，捏着他的肩膀把人拉开。
姜辞想要将他直接推开，但是心下滞了半秒，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力道，直接他按到旁边的沙发靠背上，站起身子。
或许是现在想要挽回的情绪太过强烈，谢观终于在自己乱糟糟的脑子里面找到灵光一现，在姜辞抽手离开的时候，只抓住她的手，慌忙开口：
“我不应该不跟你说我的想法，不应该不说又偷偷找人盯着你……”
“阿辞，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完他的话语，姜辞垂眸注视着他的眼眸，看着他努力睁大的眼睛，克制自己激烈的情绪，但是又在大声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浮起薄薄的水雾。
不知道这个注视的姿态保持了多久，久到谢观的眼圈都晕上明显的绯色，她的手指才被施加上回握的力道。
这像是一个信号，让谢观克制着的生理性泪水被后面涌出来的心理性泪水推挤，一只眼睛堪堪兜住，另一只眼睛却还是没包住，从眼尾的宣泄口落下。
“……可以不放开我吗？阿辞。”谢观忍不住吸吸自己自己的鼻子，鼻尖都变得红彤彤的。
姜辞看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就想要避让，勉强站了一会儿，才弯下腰凑近沙发上被吓得不轻的小猫。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次总算说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