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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谢观定定地看着姜辞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像是在确认面前的人是否才是真实的，像是在确认她眼睛里倒映的自己是否是真实的。
“阿辞，你之前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周芷汀？”
谢观问。他甚至刻意在最后一句话断开，隐晦表达自己对这个问话不赞同的态度。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让姜辞原本担忧的表情掺杂上几分怔愣。
她以为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
但是谢观现在又提起来，是为什么？
于是姜辞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件事情，我们之前不是说明白了吗？”
谢观轻轻摇了摇头：“你没有说明白，阿辞。”
他们当时说明白的，只是自己表达不喜欢周芷汀的意愿，只是他向姜辞陈明自己的真心。
但是从始至终，姜辞都没有说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现在想来，当时的姜辞对于这个事情的看法忽然就十分笃定，仿佛被下了降头一般。
又或者，她觉得这才是真真正正应该发展的“故事剧情”。
可是，这真的有可能发生吗？
谢观看着她眉间的疑惑，等待着她的沉默，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到结果的问题，却也让他感觉到心律不齐。
好想要抛开一切莫名其妙的“故事”，只抱住阿辞，实实在在地抱住她。
谢观克制着又克制着，也没有发现自己原本坚定冷淡的眼神不自觉地放软乞求。
“……阿观，这件事情有点难以说明。”姜辞总算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迟疑，“其实最开始是各种机缘巧合的‘误会’，但是后面发生了一些意外……”
姜辞说到这里微微顿住。
谢观在这个时候似有所觉一般开口，他点漆般的眸子注视着她，站在房间的阴影里问她：“什么意外？是一个*吗？”
“……什么？”
姜辞像是忽然失聪一瞬一般，听不到谢观话语里的重点词语。
但是谢观没能回答她，因为他说完这句话，额角的肌肉像是因为疼痛突然抽动了一下，然后他身体摇晃了一下，歪倒向面前的姜辞。
姜辞微愣着把人接住，攀附在她身上的人凭依在她手臂上的手指冰得吓人。
“阿观……！”
熟悉的温暖重新把谢观兜住，身上也因为位置的变化让晨光落下。
谢观抿唇忍过那一下脑子里突然的针刺般的疼痛，才慢慢睁开眼睛，找回自己的视线焦点。
姜辞担忧的声音也跟着慢慢在耳边浮出：“……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谢观放开自己抓在她手臂上的力道，顺着她的动作让她勾起他的腿窝，把自己抱起来。
谢观靠在姜辞的肩膀上，想要再次说话，验证自己的猜想。
于是他又继续开口：“我*到……唔……！”
“我昨天*到……呃……”
姜辞蹙眉，不明所以又担心愤怒：“你不要说话了，一会儿看完医生我们再好好说，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