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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但是见到姜辞这么快赶回来，听到她关心自己，原先能够承受的压力好像一下子就没办法兜住。
他感受着姜辞小心避开自己伤口的动作，侧头用唇瓣触碰她的颈侧，热热的泪珠就落在她的肩上。
想要？想要什么？
这个疑问刚一出现，姜辞就闻到程亦安身上浓郁起来的柠檬香味。
好吧，她知道了。
姜辞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到床上，才动作熟练地拨开他颈后的头发，冷雨淋上柠檬果身，青黄成熟。
医院外，看着手机的暗河将监控画面关闭，跟在人群后搭上了在自己面前停下的公交车。
……
半个小时后，姜辞问过程亦安的意愿，把恢复好的他重新塞回病床上。
程亦安苍白的脸色因为方才的事情显得红润许多，姜辞将湿纸巾放到他面前，看他自己给自己把湿淋淋的眼睫眼睛擦拭干净，然后用干纸巾把脸上的水吸干净。
在这个时候，姜辞就去外面拿自己定好的餐食。
程亦安身体不适，她定的都是清淡小菜和熬煮的粥。不过毕竟是流云阁的东西，花费大价钱，做的东西十分精致。
姜辞找到床上桌的使用说明，按照介绍给程亦安把他那张病床的床上桌打开，然后把东西都慢慢放在他的面前。
“姜辞。”程亦安看着她的动作，出声唤她。
她稍稍俯身，他微微仰头，两人凑得挺近，在这一声下四目相对，姜辞能将他清俊漂亮的脸蛋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刚才的事情眼周、鼻尖微红，浅色的唇瓣也变得娇艳，看起来格外诱人。
“谢谢你。”程亦安仿若未觉她的怔然，声音低柔。
姜辞眨眨眼睛，语气轻松：“不客气，你可是救了我一命的。”
两人各自吃着，饭毕之后姜辞才询问程亦安后面的打算。
“我最迟明天就要回去了。”姜辞道。
原本安排的合作洽谈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她就去完成了。
其实本来今天下午就可以直接离开，但这里还留着一个程亦安，她便稍稍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往后挪了一些。
“我和你一起，”程亦安问，“可以吗？”
姜辞没说可以不可以，只道：“你留在这里继续修养也行，我会帮你安排护工。”
不过看程亦安目光直直，唇瓣微抿，她又道：“你想和我回去也可以，但我要先去问一下医生的意见。”
程亦安轻嗯一声，脸上的表情又放松下来。
说干就干，姜辞便直接去办公室找了空闲的医生，问过对方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便回来告诉程亦安结果。
他说的那些问题基本上都可以用钱解决。
而正巧，她是一个拥有自己专机的有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