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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安说完就直接就直接贴上去。
……
姜辞在门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唇。
那里隐隐传来一点怪异的热感，让她怀疑那里是不是肿了。
程亦安的态度变化让姜辞想到自己之前玩过的游戏，她仿佛开启了他的二段形态，让他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攻击性。
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要学会适应。
姜辞这么跟自己说，很快到楼下去找程月寻。
“去和你哥哥聊一聊吧。”姜辞蹲在程月寻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后者自然而然地仰头蹭了蹭她的手心，视线停在她的唇上微顿。
姜辞低头把阳阳抱进怀里，本来就有意避开和他更细节的交谈，所以也没注意到他的目光。
“姐姐，你喜欢哥哥，是吗？”程月寻不讲人情世故，想知道的事情不愿等到后面，“阿月闻到了，阿月也看到了。”
程月寻伸手按上姜辞的唇角，眼里忍不住浮起水雾。
“姐姐喜欢哥哥，不喜欢阿月。”
姜辞刚要开口，身后就传来程亦安的声音：“阿月。”
他打断程月寻的继续控诉：“不要装可怜，真喜欢姜辞，就过来和我好好谈谈。”
“你总不能永远只靠着她的心软过活。”
程月寻抬眸看向姜辞身后的程亦安，他正站在楼梯上，垂下的目光凉薄，嗓音也透着明显的寒意。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
程月寻收回视线，又看向面前的姜辞，慢慢眨掉眼里的水雾：“阿月没有装可怜。”
他就是很可怜。
姜辞感觉到他抓住自己的手，蜷起的手指抠了抠她的掌心。
阳阳察觉到不对劲的氛围，从姜辞的怀里跳下来，自己跑到旁边沙发上摊平，不想卷入人类的爱恨情仇。
在心里默默叹息，姜辞转头看向程亦安。
程亦安蹙眉，两人都仰头看着自己，又不说话。
“我知道分寸。”程亦安最后还是侧头避开姜辞的视线，声音放缓。
“嗯。”姜辞点头，弯了弯眼，而后转头回去拍拍程月寻的脑袋，“去吧，别和你哥哥吵。”
程月寻想了想，自己也算是在这场对峙中略胜一筹，便果断点头应下：“好。”
看着程月寻起身跟上程亦安，两人的身影都消失在楼梯上，姜辞才收回目光。
这种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的情况，还是感情这种主观的事情，姜辞自觉没有这个能力能够好好处理。
而且阿月也在自己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她见证过那么多他身上的苦难，很难对他狠下心肠来。更不用说，就像程亦安说的，阿月确实很会撒娇，看他嘴一瘪眼圈一红，她就没办法说太重的话。
不管了不管了。
反正她交给程亦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