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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在下面用逗猫棒跟阳阳玩。客厅中间宽大的垫子上，她看着他跳来跳去地抓那装着铃铛的小羽毛，各种姿势都用上，被他四仰八叉的模样逗得不行。
不多时，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姜辞转过身去，看到程月寻站到自己面前两步停下，不声不响地就这么盯着她。
姜辞：？
她视线越过程月寻的肩膀看向他身后的程亦安，他对着自己摇了摇头，无声地用口型跟他说：别管他。
真不用管？
犹豫了一下，姜辞还是率先出声：“阿月？”
程月寻瘪瘪嘴，强绷的平淡还是在她这么一声摸不清状况的呼唤里被轻易破了功，两步上前就扑进她的怀里：“姐姐。”
她手上的逗猫棒被撞掉，阳阳一下子扑上去把那勾引自己良久的东西抓住。
姜辞揣着怀里轻飘飘的程月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问后面已经蹙起眉头的程亦安。
你骂他了？
程亦安看清她的口型，抱臂冷笑一声：“我要真敢骂他，他现在可就有理由跟你告状了。”
他说完，走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跟她说了刚才谈话的结果。
姜辞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最后认可了他们俩的决定。
“那都我来安排？”姜辞想了想，问。
程亦安点点头，而后又道：“有一些我可以帮忙安排，一会儿我汇总了发给你。”
姜辞轻嗯一声，而后拍拍在自己怀里默不作声听了全程的程月寻，他像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到两人的手上，全然信任地不作任何加入谈论的想法，自顾自地在那里闻闻她的头发味道，把她衣服上臂处的蝴蝶结扯下来又绑回去。
解决了姜辞自己的问题，又解决了阿月的问题，姜辞安心了。
和程亦安告别之后，姜辞带着程月寻回去。
程亦安站在门口看着姜辞两人离开，程月寻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黏着她，什么都不说地抱着人，好像他刚才对他又打又骂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这会子已经被姜辞纵容着抱走。
程亦安的想法稍微有些改变了。
对程月寻来说，扮可怜撒娇好像确实十分简单有效。
就算姜辞知道他是装的，但是只要是无伤大雅，没有太过火的，她都可以纵着他。
程亦安晦暗的眼底淀着若有所思。
车里，姜辞看着前往的道路，余光瞥到程月寻在看程亦安刚才让他带走的书和笔记本。
“又开心了？”姜辞问。
“嗯。”程月寻听到之后不假思索地点头，转头看向开着车的姜辞，就算她没有在看自己，也控制不住地笑得见牙不见眼，“姐姐好好，我好喜欢姐姐。姐姐总让我特别开心。”
姜辞为他的话轻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