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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包间，和Sandy吃宵夜，顺便谈了谈这次外勤的费用。
之前说好了，十万块只是底薪，帮张先处理事务的还要另外收费。
张先喝了一口果汁，对着Sandy问道：“Sandy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Sandy闻言，白了张先一眼：“张先生，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你一个月开好几家公司，每一家的法律顾问都是我……”
“我一个月，都全部忙你的事情了，天天就看看你的公司有没有什么不合法的地方。”
公司的事情，张先都交给吉米，所以他还真的不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我不是请你吃宵夜了嘛？”
Sandy没这么好糊弄，直接戳穿了张先：“什么请我吃宵夜？如果不是张先生，今天遇到了麻烦。”
“我估计，张先生，都忘了我这样一个人吧？”
女人就是麻烦，这样的高知女人就更麻烦了。
张先直接认错：“Sandy真是冰雪聪明，不愧是港岛最年轻的大律师。”
张先说着，举起手里的果汁：“来，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Sandy笑笑，举杯和张先碰了一下。
看到Sandy的笑容有些勉强，张先好奇道：“怎么了，是不是生活中遇到了困难？”
“有困难，跟我说啊，我们是朋友嘛。”
“我看你，笑容中有一抹忧伤……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
Sandy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是吵架了，但是我不是为了这个。”
张先靠在沙发上，好奇道：“不是为了这个，那是为了什么。”
Sandy深呼吸了一下说到：“是我有个客户，他和你是同行，只是他没有你这聪明，也没你这么大的生意。”
“不过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他没什文文化，还和人做生意，我怕他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张先听到Sandy的话，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要收服的目标之一，韦吉祥。
对方顶着一张华仔脸，应该也能帮着解锁江湖之龙成就。
张先看着Sandy怪笑道：“你喜欢他？你不是有男朋友嘛，他还是个前途无量的督察……”
Sandy一脸无语的看着张先：“张先生，他只是我的客户，和你一样。”
张先点点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吧？”
Sandy有些生气的看着张先说道：“张先，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在和你说正事。”
张先也正色道：“我也说的是正事啊，如果你喜欢这个人，那我就不帮他了。”
“反之，如果你不喜欢他，我就会帮他。”
Sandy很不理解，张先帮不帮韦吉祥，跟他喜不喜欢韦吉祥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你这人很奇怪啊。”
张先耸耸肩：“哪里奇怪了，我喜欢，你喜欢她，我还去帮他，我不是成舔狗了？”
“我张先，发过誓，宁愿当一只饿狼，也不做舔狗。”
Sandy不太懂什么叫做舔狗，整个人都震惊在了张先说喜欢她的话语中。
“你……你喜欢我？可是我有男朋友，我也不喜欢你啊……”
张先一脸认真的样子说道：“我喜欢你，跟你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没听说过单相思？而且你有男朋友，我才更加的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