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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辰夜看出小马眼中的同情，语气听不出息怒，“我能有什么事。”
他双腿修长抬脚就走，小马在后面小跑跟着。
难怪叶梨羡住在家属院，难怪她能来看部队联欢会，难怪呢。
之前他一直以为叶梨羡是跟着父母住在家属院，毕竟她看起来那么年轻，根本不像已经结过婚的人。
宋辰夜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笑他自己粗心，明明随便打听一下就能得到的答案，偏偏现在才从别人嘴里听见。
那人居然还是人家丈夫。
“戚副营长。”
戚泽墨拿着本子和笔从办公室里出来就听到有人喊他。
见又是宋竹宁，他眸光中闪过一丝烦躁，“有事吗？”
宋竹宁神色不变，声音软了下来还夹杂着委屈，“你知道这个点哪里有卖吃的吗？我忙到现在还没吃饭。”
戚泽墨冷漠不已，“不清楚，我还要去开会。”
说完就走了，他再迟钝也察觉出来宋竹宁对自己不太一样。
听说宋竹宁要调到123军区来了，不是他自恋，他有种宋竹宁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感觉。
宋竹叶愣在原地看着戚泽墨走远，他怎么这么难以接近！
她都主动成这样了，居然连个小忙都不愿意帮。
宋竹宁气得跺了跺脚，这一幕正好被123军区文工团的郭玉看见。
宋竹宁遇到宋辰夜，吉普车上小马带着人前往国营饭店。
国营饭店已经要关门了，看到是穿着军装的人走下来，这才不情不愿地去做饭。
“来一啤酒。”
“两瓶。”
一人一瓶，两人谁都没说话，沉默的喝着酒，前所未有的默契。
半晌宋竹宁才问，“大哥，你失恋了？”
印象里大哥从没有这样过，大哥几乎不喝酒，即使工作上遇到困难都不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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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哥很反常。
宋辰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杯接一杯喝着，喝完一瓶才抬眼看她，“你呢？为什么非要来123军区？”
妹妹娇生惯养了二十多年，突然要来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他不相信没有猫腻。
宋竹宁一直都看不透这个哥哥，他不想说，她也不想说，“我有我的事情。”
宋辰夜深深看她一眼，一瓶酒下去思绪清晰了不少，“我明天回中心，你要跟我走吗？”
“不了，我调过来的手续已经办好了。”
宋辰夜只是随口一问，意料中的答案，倒是没放在心上。
戚泽墨开完会回到家的时候叶梨羡已经睡了，晚上于晶晶没走，睡在隔壁房间。
叶梨羡睡的早醒的也早，睁开眼的时候戚泽墨还没出去跑步。
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看了戚泽墨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本来戚泽墨是想起床的，见她醒了他又不想起来了。
他不是一个纠结的人，索性再次躺了下来，“媳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叶梨羡脑子都还没清醒。
“你跟宋辰夜是怎么认识的？”憋了一晚上的问题，他就是想知道，想知道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偶遇。”叶梨羡就两个字。
不等戚泽墨继续问，叶梨羡继续吐出几个字，“宋辰夜是个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