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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刘家小姐昏睡三日后终于苏醒,还指名要见椿安,三人陪着椿安一同前往刘家。
一进刘家小姐的闺房,椿安眼眶瞬间红了,她快步跑到床前泪眼婆娑地握住刘家小姐的手。
“姐姐。”
刘家小姐虽面色苍白,仍强撑着抬起手轻轻拭去椿安脸上的泪珠:“傻椿安,吓坏了吧。”
“对不住!都是椿安的错,是椿安害了姐姐!”椿安趴在刘家小姐身上大哭起来。
刘家小姐微微摇头,气息微弱地说道:“傻姑娘,本就是我求着你帮我的,要说错也是我的错,怎么能怪你呢?”
丫鬟抹着眼泪禀报道:“小姐,表公子来了,请求见您一面。”
“罢了,你扶着我去吧。”刘家小姐轻叹口气,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才是。
丫鬟为她梳妆打扮,扶着她缓缓来到阁楼下。她看到门外肖平兴带着她的父亲、探花大人、左大人,以及刘家宗老们早已等候在此。
这是何意?
刘家小姐站在门后,隔着门看到肖平兴在众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肖平兴声音洪亮,言辞恳切:“小姐,我知你心中疑虑!今日我特请来徐探花、左大人以及刘家诸位宗老做个见证,我肖平兴愿在此立下纸据保证此生绝不欺你负你,若有违背,我肖平兴自断双腿净身出刘家,绝不委屈了你!”
掌心轻轻覆上门扉,刘家小姐浮起一抹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表兄,如今看来,你我终究不是彼此的知己。我从未怀疑过你与我成亲是贪图刘家家业,我知你对书画的赤诚之心。可表兄你既爱书画如命就该明白,商道于我而言就如同书画于你,商道才是我毕生的追求。”
肖平兴愣在原地,许久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满怀钦佩地行了一礼:“是平兴见识短浅,险误了小姐的前程。今日得闻小姐肺腑之言,平兴往后定不再纠缠,只愿护小姐早日实现心中抱负。”
...
理清事情原委,他们启程前往安陵的日子也到了。
淫贼一案最终不了了之,徐琅玕亲自向左彭年赔了罪。之后,三人收拾好行囊继续踏上前往安陵的路途。
马车上,程朝满含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
若不是她阻拦,徐琅玕明已知淫贼是谁,原可告知左彭年,何故用与他赔罪呢。
徐琅玕正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开双眼,语气冷淡:“刘家、麦家皆得偿所愿,只要那位小盗圣不再出手,随着时间流逝真相已没那么重要了。你又何必自责。”
“咚咚咚!”
马车在蜿蜒的官道上行驶,车厢内突然传来剧烈的响动,原本放在角落的箱子开始左右摇晃。
“咚咚咚!”
程朝右手瞬间握住腰间剑柄,李恪一把掀开箱盖,就在程朝拔剑的刹那,一个小脑袋从箱子里探了出来。
“咳咳咳!闷死本小姐了!”椿安边咳嗽边用手扇着风,小脸憋得通红。
三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左椿安怎么在这?!
椿安从箱子里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嘿嘿傻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呀。”
自从椿安听闻程朝一行人即将离开秀水,急的嘴角都冒出两个水泡,她心一横连夜写了一封书信,将淫贼案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知爹爹,又趁夜色溜进爹娘的房间满怀不舍地亲了一口爹娘。
爹娘,孩儿就要出发去冒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没有意外会全须全尾回来的,请爹娘放心。
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正准备钻狗洞溜出去,可万万没想到被她爹爹逮个正着,她爹爹拿着信面色阴沉堵在狗洞前,椿安悲催无声地仰天长啸。
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也体会到了先贤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痛心疾首!
本准备迎接一场腥风血雨,不过,预想中的巴掌没落到脸上,反而落在她稚嫩的肩膀上,她的老父亲语重心长地拍着她的肩膀。
儿啊,爹爹的官途,秀水的前程,你的锦绣人生,就全靠你了啊!我的儿!
再见了,先贤,她的宏图大业还是要启程了!
担着爹爹爹官途,秀水的前程,她的锦绣人生,她坚信自己定能扬名在外!
徐琅玕强压住要把她拎起来扔出去的怒火,黑着脸问:“你父亲,让你跟着我们作甚?”
椿安立刻抱住程朝的手臂,小脸一本正经:“爹爹叫我缠紧呈月姐姐,和呈月打好关系。”
“她不过是个带刀侍卫,和她打好关系有何用?”徐琅玕冷哼到。
椿安眨了眨眼睛,无比认真地看着徐琅玕,正气凛然大声道:“让她给你吹枕边风!”
“……”
“诶诶!冷静冷静!”程朝扑过去抱住徐琅玕的腰。
“徐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徐兄!”李恪奋力拦住徐琅玕的双臂。
在他们身后,椿安还在为自己宏图大业双眼发光。
嘿嘿,不知道爹爹能升到官至几品呢。
殊不知若不是程朝和李恪拼命阻拦,恐怕暴跳如雷的徐琅玕早已将她扔出马车。
马车缓缓驶入岚雾涧,这岚雾涧地处群山环抱的低洼地带,常年云雾弥漫,马车穿过鹤唳峰踏入岚雾涧。
岚雾涧以城中费瑞堂费大人为首,费瑞堂出身行伍,靠着早些年跟过程家军打仗立了功才荣得官位。未发迹时,他没少遭受文人的冷嘲热讽。为官之后,又因无他人出口成章的本事,被那群同僚暗地笑作兵蛮子,种种不公使得费瑞堂这人万分厌恶与文官打招呼。
在城门口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岚雾涧主官现身,椿安窝在程朝怀里沉沉睡去,徐琅玕倒也沉得住气悠悠等着。
“探花大人!”
费瑞堂的参谋连拉带拽地扯着费瑞堂到马车前:“在下是费瑞堂费大人的参谋。想必这位就是新晋探花徐大人吧!哎呦百闻不如一见,大人年少有为实在令我等钦佩不已。”
“呵。”费瑞堂鼻孔里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参谋赶忙赔笑解释:“徐探花莫怪,昨日我家大人忙着追查城中大案熬了一整夜,今早起晚了,这才误了迎接探花大人的时辰。”
徐琅玕掀开马车帘一角,参谋身旁的费瑞堂脸上横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心一直延伸到下颚,狰狞可怖。若不是椿安正犯困熟睡,瞧见这张脸定要被吓得哇哇大哭。
费瑞堂敷衍抱拳,瓮声瓮气道:“见过探花。”
参谋擦着额头的冷汗:“探花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在酒楼备好美酒佳肴,为大人接风洗尘。”
徐琅玕放下车帘,淡声道:“那就有劳大人带路了。”
马车行至一品楼,程朝抱着椿安从车上下来。
费瑞堂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程朝,总觉得这妮子有几分眼熟。
徐琅玕察觉到费瑞堂审视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程朝身前,目光冷冽:“请吧,费大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