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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莹莹拿过单子，仿佛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一样，“下一个问题，你的异能是否来自你本身？”
“什么意思？还有人的异能来自别人身上吗？”戚穗想当然地认为每个人的异能都是来自本身，然而下一秒猛地顿住，“不对，说不定……还真不是呢。”
她体内的异能，是不是来自于本身，还真的没有办法确定呢。
“不知道咋填，先空着吧。”纠结到停车，还是决定先不填了，问问情况再说。
舒颜还记得李宿给她下过的定论，她体内的能量就像是武侠小说里面吸收了别人十年内力一样，离奇地比别人多得多。
异能武器研发中心远比另外两个部门科技感强得得多，不同于变异生物研究中心和异能研究中心朴实的建筑风格，这里一道道暗色金属光泽的墙壁，全自动感应的加厚玻璃大门，以及门边的红外线识别系统，一下子让四人举手投足都充斥着满满的不习惯。
楚莹莹唇部微动，低如蚊蝇的声音在舒颜耳边响起，“这里好高级啊，有点不习惯了。”
“没事儿，我们有四个人呢，一起就不会感觉那么强烈了。”舒颜同样以低低的声音回她，随后把自己的申请表递到服务台上。
“舒颜，水系异能者？”服务台后面，接待员用冷冰冰的腔调叫了一声，待看到不是他们本部的申请表之后，又挂上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们的申请表不合格，记得再去填一份，下午五点之前交过来就行。”
周婷听着这样的语气，就已经开始不爽了，但她还是压着火气问道：“请问，是哪里不合格？我们可以改改，空的那个我们是不知道怎么填，您能跟我们说一下吗？”
那女人一翻白眼，尽显刻薄，“表不对，就没法用。”
戚穗捏起她甩过来的表格，“这表是异能研究中心的，为什么不能用？”
“这异能武器研发中心，就必须得用这里的申请表。”
“……”舒颜忍了忍脾气，依旧礼貌问道：“请问，可以给我们一张申请表吗？”
“不行，这里有规定，申请表不能随便给的，你们得去找人帮你们开。”
舒颜眼神瞥过她的工牌，“李女士，你不就是负责开表的人吗？”
李曼玉一撇嘴，眼中都是不耐烦，“我有也不能给你们开，你们去找找别人吧，说不定拿点好东西，就能找到愿意开表的人了呢。”
无端扯皮半天，楚莹莹也压制不住火气了，怒声吼道：“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工作人员，就是不管什么事都要为难别人，是吗？”
这样的怒吼声在大厅里回荡，顿时吸引了不少人偷偷摸摸地出来围观。
戚穗眼睁睁看着这个李曼玉开始装模作样，“哎呦，我可不敢，你们都是异能者，竟然就这样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人，真是好意思啊。”
舒颜拦住还想上前的楚莹莹，沉声问道：“这申请表到底是有问题不能用，还是你根本就是不想好好给我们看？”
“如果是前者，希望你能跟我们说哪里有问题，如果是后者……希望你有能力承担相应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