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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么快啊！资料处理都要走流程的……”李宿皱了皱眉，“不过还真有一点信息。”
“是关于什么的？”舒颜盯着他，眸中满是认真。
李宿语气中是匪夷所思，“关于洗髓计划药剂的，资料也只说了一点点东西，洗髓计划的药剂不全是药，事实上，里面含有某种生物与人类基因的重组基因。”
“重组基因？”周婷听得不自觉重复着念了一句，下意识道：“什么生物的基因那么厉害，能促进全球生物都变异进化的？”
“这个就不知道喽，我也探听不到再多的信息了。”
李宿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不仅是资料的问题，其他的信息都是他从他哥那得来的，当时他哥还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让跟别人说，现在秃噜出来也就跟吐口水一样丝滑。
“那药剂就只有一点信息？其他的东西呢？”舒颜急忙追问道，“关于末日起源什么的……”
“很遗憾，这些都没有。”
“这样啊……”舒颜垂下眼睫，不可能说不失望，她一直想着带回来这么多资料，应该会有一些关于变异生物起源的相关信息的。
戚穗拍了拍舒颜的手，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嘛，现在也算是已经开始调查了。”
切断了跟李宿的联络，舒颜强颜道：“嗯，希望不久后就能给出答案吧。”
入夜，透过黑色天幕，隐隐约约能看见月亮的微光，像一颗蒙了尘的夜明珠。
舒颜侧躺在床上，俨然已经陷入沉眠，但是表情却不似以前沉睡时恬淡，她眉头紧蹙，紧抿着唇，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液，一缕黑色发丝黏在额上，像是罪恶的锁链。
朦朦胧胧地看着白色人影向自己靠近，舒颜费力地想要睁大眼睛看得清楚些，但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是徒劳。
“……她似乎是清醒的……”
“不可能！注射了药物，她不可能还清醒……”
“……万一她看见了呢？”
“不会的，你放心……”
……
舒颜听不清楚，也看不真切，她把精力放在四肢上，聚起全部力气，也只是勉强动了动手指。
等白色人影靠近，在头顶刺眼的白色灯光下，舒颜似乎看见了一只红色药剂，随着白色人影的动作，手臂刺痛了一下，血色药剂被注射到她的体内。
白色人影开了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还以为她活不了了，没想到她能自己挺过来了……”
后面的人嗤笑一声，“我也没想到，那两口子真舍得自己孩子……”
女声不屑道：“他们一直想要研究出生物进化的最终形态，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想当初……”
“他们”……是谁？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舒颜渐渐失去意识，控制不住地合上双眼，紧接着陷入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