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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帮我杀人，帮我杀鬼可以吗？”他继续尝试套取这只厉鬼的情报。
似乎还真可以，鬼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而陷入了思索之中。
片刻后，鬼又恢复了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不行，鬼是杀不死的，我也杀不死鬼，只能帮你杀人。”
陈北隐隐摸懂了一丝关键，接着降低需求道：“那，我给你鬼，你能帮我抓鬼吗？”
鬼又陷入了一阵思考，结果到最后它又说道：“不行，我不能帮你抓鬼，我只能帮你杀人。”
那我要你干什么？陈北暗自吐槽。
不过他也理解，要是这只鬼能自己抓鬼，就不会选择跟他做交易了，他也没想真要鬼帮他抓鬼，只是打探情报而已。
等等，他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点，赶忙问道：“什么人你都能杀吗？杀不掉怎么办？”
如果这只鬼对人真的无解，那无疑是对付王渊的一记重手！
这次鬼没有任何思考，语气都带上了一丝波动：“给我提供人的东西，我会去杀人，没有我杀不掉的人。”
“呵呵。”
陈北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屑，坚持问下去：“万一呢，万一你杀不掉我想杀的人怎么办。”
王渊不是一般人，陈北心底打一万个不相信这只鬼真能杀掉王渊。
鬼好似有些生气了，语气加重道：“没有我杀不掉的人！”
“万一呢？”对鬼的生气，陈北不以为意，他算是发现了，这只鬼貌似只能通过交易来触发杀人规律。
换句话说，这只鬼大概不会杀他。
陈北的多次不信任给鬼都整不自信了，它没再第一时间反驳，而是真的开始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这次等待了很久，鬼才说道：“万一杀不掉人，我帮你抓鬼。”
漂亮！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陈北立马说道：“身为一只鬼，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鬼很肯定：“不会，这是规则！”
它还知道规则？
陈北是真震惊了，这只鬼好像一直在带给他惊喜？
“你什么鬼都能抓吗？”
不怪陈北多嘴，实在是头一次和厉鬼交易，陈北当然要彻底弄清楚这只厉鬼的上限在哪里。
鬼又沉默了。
“不知道。”
陈北凌乱了，不知道还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糊弄鬼呢？
“那你要是没帮我杀掉人，也没帮我抓住鬼呢？”
陈北这接二连三超出规则外的问题，给鬼都整无语了，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就当陈北以为这只鬼自闭了的时候，它又带给了陈北一个惊喜。
“要是杀不掉人，也抓不到鬼，我就帮你复活一个人。”
这句话宛若晴天霹雳直直落在陈北脑门上，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晕乎乎的。
复，复活？
陈北的心湖就好像被一块巨石砸了下来，掀起惊涛骇浪！
“你确定？！”陈北张大嘴巴，甚至狠狠咽了口唾沫，才说出了这句话。
得到的答复也没有让陈北失望。
“这是规则。”鬼冷冷说道。
好，好，好！
陈北迅速冷静了下来，如果说之前他还心生顾虑的话，那么随着“复活”的交易被鬼说出后，陈北就再没有一丝犹豫了。
哪怕这是一个坑，他也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